今天上午,我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旁边正在扫地的妈妈从我身边匆匆而过。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妈妈,发现妈妈头上好像长了白头发了!“妈妈,您头上是长白头发了吗?”我疑惑地问道。妈妈却笑着摆摆手说:“傻儿子,你肯定是看错了。你妈还不到40岁,肯定不会长白头发。再说了,就算我长了白头发,也早就掉了,你不必担心。”尽管妈妈这么说,可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妈妈长了两根白头发。
我想:为什么妈妈会长白头发呢?是不是因为平常太累,家务活太多?还是她日日夜夜都为我操心导致的?想来想去,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妈妈是因为平常工作太忙,担心我过度从而滋生出白头发的。
不行,如果再这么下去,妈妈的白头发会越来越多,那她就变成一个“老人”了呀,我得为她做点什么。
第二天下午,刚一放学回家,我就直奔放在卫生间里的扫地“神器”。我首先用扫把把家里仔细扫了一遍。咦?怎么平日了看着不大的家变得像巨人的城堡一样大?
我只是扫了一遍地,便感到腰酸背痛,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躺在沙发上便不肯起来。可我转念一想:平日里妈妈可是还要墩地、洗碗、洗袜子等好多项家务活,要是让我干我肯定都累得魂魄出窍了。而且妈妈还要为我辅导功课、批改作业等繁琐的任务,所以滋生出白头发对于妈妈来说也不只过是家常便饭。想到这儿,心疼妈妈的泪水便像潮水般从我的眼里涌了出来……
妈妈是生我养我的人,妈妈的养育之恩是我用任何事都无法报答的。但我还是源源不断地向妈妈索取,导致妈妈的白头发被提前滋生出来。我以后要帮妈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让妈妈提前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五月,这个清新灵动的季节中,总是那么楚楚动人,宛如一个窈窕的妙龄少女,浅笑轻言,嘴角是刚才来不及抹去的奶油,一切都是那么美妙可人。
五月,春末夏初的日子,莘莘学子在教室中寒窗苦读;未曾放弃是因为一颗炽热的初心在这热血沸腾的季节里燃烧,哪怕汗如雨下,也不肯懈怠半分。在这青葱树影下,有追逐的孩童,额头沁出了几颗汗珠,跑过的是玩耍的时光,平坦的路途,也是他们金色的童年回忆。
五月,多么精致的词语啊,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生机盎然的,树木婆娑,绿叶摇曳,阳光中似乎弥漫着金色的小精灵般,无数次的旋转跳跃,当那光浅浅步入叶子的空隙中,投下的,便是最神秘的光影。此时,草木葳蕤,阳光没有六月的炽热,也没有七月的滚烫。风没有一月的寒冷,也没有八月的闷热,晒在身上,吹在脸颊上,只令人觉得很真实,很美好。
当我们疲倦时,趴下来休息半刻,闭上眼,似乎是孩童们的欢笑声,空气中擦上了夏日的气息,我们趴着,聆听着电风扇在头顶旋转的声音,煞是悠闲自在。
五月并非是个多雨的季节,当我们见到下起了蒙蒙细雨,也并不会感到厌恶疲倦,反倒会令我认为,这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啊!从空中掉落的,不是繁荣都市中的灰尘,而是属于五月的清新。江南烟雨,是让任何人都厌恶不起来的,因为它有柔情万种,似乎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盼着自己功成名就,路过江南小镇,将最优美的词汇赋予给了绵绵烟雨中,将半世的文墨倾倒在这江南中,纷纷扬扬,当落在青石板街,当落在女子的油纸伞上,缀上的永远是数不尽的美好。
五月,一个百花争妍的季节,当玫瑰正妖娆于枝头,宛如一个古代戏子,朱唇轻扬,眉眼弯弯。辗转间,轻捻手指,启齿似燕语呢喃,似落花点点浮于水面,惊艳了似水流年。这头的小雏菊却如小家碧玉的女子,一袭白衣翩翩,碎发轻扬,不施粉黛,嘴角上扬,弹一曲琵琶,锦瑟之间流淌的,便是五月的温柔灵动。那头的芍药,犹如舞姬袅袅,蛾眉轻敛,回首便定格在了千年以前,罩着面纱,舞得从容。又望见那河畔,有一女子淡雅平静,似乎有文采满腹,轻垂下眼帘。哦,那是槐花姑娘啊,白衣之间,衣袂翩翩,轻捧书卷,抬眸望水,眉宇间书写的,便是对尘世间的淡漠。
当漫步在河畔,执起一片被风吹下的绿叶,轻拂过叶面,捕捉到的便是五月独有的韵味。走近五月的身旁,欲千言万语,而真见了五月的容颜,却化为只言片语。
最后,喃喃道:“是五月啊……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