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在学校里,大家都很认真地学习,校园是一片宁静。突然下课铃响了,学校的安宁瞬间被欢呼声、欢笑声、脚步声打破了。刚刚上完体育课的我们回到了教室,大家都举起水杯咕噜咕噜地大口喝水。我也不假思索地拿起了水瓶,却发现水瓶里的水已经荡然无存了。
我的同桌金奕臻看了看我空空如也的水瓶说:”你还渴吗?”|我回答道:“当然啦,我喉咙都冒烟了,可是我却没有水了。”“那我给你一些吧。”说完,她从我手中接过水瓶,将自己的水倒了一半给我。说是“一些”但却是“一些”的好几倍,金奕臻问我:“你还要吗?”我说:“谢谢你对我这么热情,我不要了。”于是我拿起水瓶,把嘴凑到瓶口,把水一饮而尽。瓶子里的水一下子全没了。这时我心里觉得特别的温暖,荡起了心中那朵最美的浪花。
我把水瓶放在桌子上,哈了一口气。我的这股气是那么的温暖,充满了那么多的情谊。
我同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水瓶,再三说:“你还要吗?我自己够喝的。”我虽然还很口渴,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已经不口渴了,你不要担心我,谢谢。”
太阳是冬天的温暖,雨水是小花,小草的温暖,肥料是稻子的温暖,而那杯水是我成长中的温暖。
喜欢舞鞋,喜欢穿上舞鞋在半空中旋转跳跃。轻盈的舞鞋也衬得人气质卓越。
小时每每课后换下舞蹈鞋,总要找来几张纸巾,轻轻地蹭掉鞋边那毫不起眼的小灰尘,反复在鞋底擦拭,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最后装进我精挑细选的袋子,美滋滋地提着回家。
年末,新鞋大概因为我的爱惜,一如既往的标致,但是有的边边角角已毛毛躁躁。我只能细心收起来,放到鞋柜里,来年春天,再拿出来与我相伴。也许春天,它也没机会陪我了,我总想为这退役的舞蹈鞋找个归属。
偶尔去舞蹈老师家,一进门就呆住了:老师家客厅的左边,宽宽大大的架子上摆放着形式不一的舞鞋。我靠近看,每支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一双双退役的舞鞋组成一个庄严的队伍,整齐有序,震撼我心。罗列其中的还有各种奖杯,展示舞姿的照片,还有几张参加比赛的入场证……我真是羡慕:鞋,还可以这样纪念,真好!
那是段老师选好木材,请人钉在墙上的,美其名曰:鞋架。我迷恋上老师的鞋架,那厚重的原木镶嵌在雪白的墙上,每夜入我梦来。
回到家,我把废弃的棕色纸箱靠在墙角,又粘了几层隔板,勉强充当心心念念的舞鞋架子。那仅有的一双舞鞋,终于可以不用躲在暗无天日的鞋柜中。这小小的发明,竟让我暗自激动了许久。
我满脸喜悦地告诉爸妈,我有专属的鞋架了!爸妈愣了,在哪里?待我把在老师家的所见,以及自己在墙角的设计告诉他们时,妈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份笑意,眼里还带着一份难以形容的光泽。当然,我常常也会想:什么时候,我也可以真正拥有那样一个鞋架?
那是一个春日,天蓝蓝的,白云暖暖的飘着,还未进门,就听见爸爸连声道:“这里,就在这。”
是什么?我好奇地跑到客厅,看到一位穿着工装的人正要量我房间墙角的尺寸,为我设计鞋柜。我仿佛看见了那个美丽的家伙款款而来。
爸爸利用工作的空闲时间,为我选好木料。怕安装时候的噪音影响我学习,爸爸都让工人趁我上课的时候安装。放了学的我,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跑,一点点看着鞋架成型。
三个星期的时间,掰着手指过,鞋架终于完成了!它安静地树立着,橡木板制成的架子与我的房间实在相配。我把自己的那双不穿的舞鞋郑重地放到鞋架上,孤零零地却不突兀,受损的它反而像新生一样耀眼,我知道那是鞋架的功劳。
日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过去,持续的学舞途中,我积累了一双双受损的鞋子。我的鞋架也慢慢丰满起来,我的照片,我的奖章和那鞋架交相辉映,这是我成长的见证。
这鞋架亦如我的老友,沉默不语,凝视着我,不光撑起我的腰身,还伴我走过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