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的第一颗牙松动了。妈妈说:“你这颗牙下面新长出的牙歪了,必须去医院拔掉。”刚听见妈妈说去医院,我就喊道:“不去!不去!不去!”妈妈又说:“必须去。”好吧,我只能带着害怕的心情去了医院。医院很大但是人不多,妈妈把我带到二楼,我问妈妈:“我要去哪一个房间呀?”我刚说完,妈妈就把我拉到一个房间。
牙医拿了一管草莓味的麻药,又拿了一个小钳子和一个纸杯。我躺在了病床上,身子紧绷着,紧张极了。牙医让我张大嘴,我一开始张得很大,牙医可以把麻药放进嘴里,医生刚放一点点,我的嘴就合上了一点点。牙医说:“你要嘴再合一点,我就拿一个大钳子了。”我一听赶紧把嘴张大,医生又放了一点麻药。接着他拿出小钳子放进我的嘴里用力一拔,啊!疼死了,终于拔下来了。麻药怎么不管用呀?
这次的拔牙可真痛呀。
小女子生于乙酉年二月,年十四。姓陈,名诗涵,山东滨州人也。名随父母之意,为:精通诗文、谦逊有涵养。
吾自幼好学乐器,擅习书法,有时也随父论棋,谈不上精通,多是略通皮毛。吾爱阅读却不擅阅读,往往囫囵吞枣,不求其解,父母亦不通此道,吾便于此碌碌无为。
吾幼年生性好动,常攀于院中树,摘其果,不亦乐乎。因父严母慈,吾幼时爱母胜于父。因生性玩闹,常受于家法,但仍本性不改,打架斗殴,时常之事。
忆七岁年初,吾已升小学,不知何情何故,父母决意转学,吾乃至新校,名为高新,初来乍到,欺凌乃常有之事,兴许为好奇亦或为新颖,吾自不惧,行事鲁莽,便也不少慰问家长。
六年末,正植豆蔻,分别之际,十分不忍,同窗六年,实在叹息,岁月流逝,心智渐熟,吾蜕去无理取闹,不再莽撞行事。满怀期望踏入初中。
去岁,父亲身体欠佳,母亲决心还乡,收拾潦草,行走匆忙。吾亦于同年入新学,现居海林,寄身异地,父母不近,甚是想念。八载兜兜转转,身边竟无一亲友。
父甚爱饮酒,却因病不得戒,偶尔生馋,细品小口,闭目回味,甚是引人发笑;母亲酷爱歌舞,过往常舞于厅中,现却少尔。家无钱财之源,虽不至于短褐穿结,箪瓢屡空,却也是一筹莫展。
吾生性不喜多愁善感,过去之事更不会怀念,虽一路不平,却又耐我几何,吾不喜世俗,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常感足矣,便是安矣,以乐其志,虽言不雅行,却其心向善,未见人外人,不知天外天,只愿闯一闯,逝时已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