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养了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它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毛,圆溜溜的眼睛像黑珍珠一样闪闪发光。它的耳朵黑黑的,呈三角形,像两个小棕子一样,一听见动静耳朵就竖立起来,紧张地环顾四周。它的嘴巴是三瓣嘴,可喜欢吃鱼了!它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竖起来时就像一根黑色的棒子。
它还有一个绰号,叫做“小馋猫”。有一次,妈妈买鱼回来,小猫咪一闻到鱼的腥味,就变成了妈妈的“跟屁虫”,跟着我妈妈走来走去,还不停地叫唤着,仿佛说:“给我吃,给我吃。”直到妈妈把鱼放进厨房才离开了。妈妈就去收被子,过了一会儿,准备弄鱼给我们吃,这时,我听见了她的尖叫:“我明明买了四条鱼呀!怎么只剩三条了?”我赶紧跑过去,脑瓜子一转,转身向小猫咪跑去。果不其然,它手里正捧着那条“失踪的鱼”大口大口地吃呢!妈妈看见了,罚它一天不吃饭,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到了晚上,小猫咪饿极了,“喵喵”地哀嚎着,妈妈被它感动了,给了它许多食物,叹了口气:“我真斗不过它!”小猫咪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呢!只见它双手按住鱼,露出锋利的牙齿,狂吃着,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鱼骨头。
这就是我家的“小馋猫”!
小区的一角花园,总不引人注目,但我却对它情有独钟,无论在任何时候,它都美成了画卷。
彩铅画——《春》
早春,枝头抽出了新芽。或像奶油般柔,或像丝绸般滑。不管是细柔的还是顺滑的,都是嫩绿的,像是歪歪扭扭被调皮的孩子贴上去的。虽说不整齐,但是生机盎然,别有一番风味。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是暮春,枝芽早已跳起舞来。绿色的头饰,绿色的纱裙,绿色的舞鞋, 旋转着,跳跃着,舞得不亦乐乎。淡淡的青,淡淡的碧,所有的事物都仿佛变得淡淡的了,就如同一支支巨大的彩色铅笔,一笔笔描摹,勾勒出春的色彩。孩童们最爱追逐、嬉戏在绿色的世界里,没有忧愁,没有烦恼,脑海中只剩下那一抹淡淡悠悠的,令人心旷神宜的绿了。
油画——《夏》
相比于春的淡雅,夏总是来得轰轰烈烈。都说“六月的天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雨中的花园很是滋润,树像一个个高大的巨人,在雨点中摇摆、锻炼。树下的野花野草,昂着头接受风雨的洗礼,显得不屈不挠,宛如一位位英雄。低矮的灌木丛纹丝不动,任凭风吹雨打,却毫不退缩。经过风雨的磨练,青翠欲滴的树木像山峦般挺拔高大,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要是印象派大画家莫奈看到了这如花似玉般的碧绿一片,定会大笔挥毫,留下一幅美丽多彩的传世佳作。临近花园的居民从窗边望去,像翡翠般动人的画卷就此展开。
版画——《秋》
秋总以它惊人的色彩从四季中脱颖而出,独树一帜。一到秋天,枫树叶像被涂了一层颜料,金红一色,热烈一片。从远处望去,一朵朵火似的红云,忽地拔地而起,给人以视觉上的无限美感。调色盘上的暖色调颜料,一下子都跑到木板上去了,版画师格外认真,一刀又一刀刻画着秋天的味道。倒印,成了!人们常常会在路边驻足,捡些树叶回家制成书签,即使不做什么,照几张相也是好的。
素描——《冬》
雪花如同迷人的精灵,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下,给花园披上了一件洁白的大皮袄。树叶从枝头跃下,一个猛子扎进土里去了,为来年的萌芽积蓄力量。光秃秃的枝丫像一位位老者,虽是安享天年,但纹理清晰而又复杂。就像一座迷宫在此蜿蜒。素描是一门繁杂的艺术,和这冬天的枝丫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根根,一丝丝,一缕缕,铅笔拉出简单的线,形成了密密的迹,仿佛在纸上绣出了冬雪图。人们仰头望去,每一堆积在枝丫上的雪,似乎都成为了冬的留念。
新、盛、繁、枯,四季轮回;春、夏、秋、冬,万物行规。花园的四季,永远如画般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