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很少吃甜食,从二年级才开始掉牙,已经掉了8颗牙。二年级上学期的一天,我局的牙齿很晃,我说:“千万不要挑出来呀,小牙牙。”可牙不听我的话。
那天早晨,我在认真地刷牙,刷到那颗晃动的牙齿,我感到尖尖的东西在刺我,我又一刷,“啊!牙掉啦!”我边哭边叫,这可是我第一次掉牙呀!妈妈跑了过来,我满嘴都是血,掉下的牙白白的,尖尖的,上面都是血,像火山爆发一样。妈妈说:“方雨辰,快吐掉血,去漱漱口。”我拿起牙杯“咕噜咕噜呸”,漱了好几次,我才停下来。我伤心地说:“牙牙没了,呜呜呜。”妈妈说:“没关系,这牙叫乳牙,掉了以后会长出新牙,叫恒牙,恒牙要伴随我们一生,掉了可长不出牙齿了。”“哦,是这样啊。”我雨过天晴,不哭了。把牙齿包进纸里,放进“小牙牙”瓶。
这次掉牙让我知道了牙齿分两种,一种在幼年时的牙叫乳牙,另一种伴随我们一生的牙叫恒牙,千万不能�拧R院笪乙�认真刷牙,保护好牙齿,和蛀虫说“再加”“永别”。
上周末,我去北京参加全国科学小院士比赛,遇到了一个难题:
比赛的时候需要答辩。我最怕在许多人前说话,这可怎么是好?
我排在第十个,在别的选手比赛时,我怎么也没听进去,脑子混乱得不行,一会儿想象被人取笑的情景,一会儿浮现自己紧张到哭泣的样子。屋里开着暖气,身上穿着棉袄,可我的手脚居然变得冰冷无比。我早已无心听其他人做的社会调查或是一个获得专利的小发明。这段等待的时间似乎比一个世纪还要长。当我还在一片迷糊的状态中时,被通知要上场了。
真奇怪,我的双脚明明像灌满了铅似的那么沉重,却又迈着轻快的步子上了台。哆哆嗦嗦打开我的文档,咦,我今天要讲什么来着?脑子突然变得一片空白,之前练了许久的演讲稿消失的无影无踪。面前几个老教授神情严肃的样子像军营的士兵似的。我感到眼里似乎充满了泪水。我想出了一万个可以逃脱的理由,比如说装作晕倒,可是动都动不了,哪还有晕倒这一说?
就当我快要弃权时,一位女教授向我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那微笑就像沙漠里的一汪甘泉,就像冬日里的一个暖阳。我收到微笑的鼓励,定了定神,那些准备好的台词就好像“嗖”的一下回到了我的脑子里了,脸上的肌肉也不再僵硬了,语句像一串串流水似的从我嘴里吐出,老教授们也露出了笑容。当我答辩完后,我特意向女教授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如释重负地走下台去。
之后,每当我怯场时,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位女教授的鼓励的笑容,从此我不再怯场。如果每个人的生命中注定有贵人相助,我想,她一定就是我的贵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