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圆圆的脸蛋有点黑,可是依然嫩嫩的,一对又弯又黑又密的眉毛下有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又明亮,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样一闪一闪,我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巴呢!一头微褐色的长头发藏着一对听觉灵敏的小耳朵,十分可爱。
我有时活泼,有时沉静,活泼的时候,我会唱、会跳、会撒娇。沉静的时候,我会认真地看书,会盯着窗口思考问题,我的爱好是看书,看书时我会忘记一切,甚至吃饭。
书是我的好朋友,有了它我从不寂寞。有一次爸爸出差了,妈妈又加班,我一个人在家里看书,可我一点也不孤单。我看《狐狸和乌鸦》时开心地边笑边说:“小乌鸦,别上狐狸的当呀!”我看《沉香救母》时先伤心了一会儿,可怜的小沉香。可后来又很感动,8岁的小沉香经千山万水,千辛万苦都不停止救母的脚步,后来我自言自语:“真是一篇令人流泪的故事呀!”我刚翻开《农场趣事》时,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一看钟,已经3点了!我简单地吃了一些,又开始看书,“咦?”我盯着奇怪的一页看了又看,“怎么可能?”鸡唱着“我是一个快乐的小农夫”农夫唱着“喔喔喔”。正在我百思不解的时候,爸爸妈妈回来了,我搁下书说:“今天可真短。”然后紧紧抱住了他们。
书,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有了你,我不再孤单。
我要和书做一生的朋友,认识更多名人,懂得更多知识。
青砖瓦顶那是别人家的老屋,而我家的老屋却是黄土黑瓦木板门且早已有点点洞洞,那是白蚁光顾后留下的痕迹,地面还保留着厚实的泥土,或许是久日无人踩踏,地上的青苔也与尘土混为一体,地面早已看不出其原本的黄泥色。
听爸爸说,那座黄土黑瓦的老屋,是太爷爷一手一脚自己动手砌起来的,砌墙的黄土是从几百米外的山脚担回来的,和着沙子和石灰再一点一点舂砌起来,我们那里叫这样垒成的墙做“黄土墙”。黑瓦更是经过精心挑选才一片片重叠在房顶之上,辛苦的是太爷爷,却换来了后代的安全舒适。
叔叔也总是和我们小一辈的说起,他们小时候经常坐在爷爷身旁听的那些故事:在战争时,这间黄土房曾多次为身为共产党员的太爷爷和太伯爷提供了躲藏的地方,即使经过了枪林弹雨的扫荡,黄土墙上也只是留下一些子弹孔罢了,这可成为了老屋战功的勋章。
当战乱过去,爷爷便在这间老屋中成家立业。虽然家中并不富裕,但父亲那一辈的兄弟姐妹们还是拥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用草绳提着刚钓起的鱼跨入老屋,带着新收获的弹珠蹦出家门,拎着新扎的风筝往外跑,过节时,老老少少总喜欢聚在老屋的客厅里三三两两地聊天,聊到某个激动的话题,众人总会一哄而起,其乐融融。这些事情虽小,却记录着老屋在和平时的欢乐情景。
这间老屋见证着一代代人的哇哇坠地,学业有成,到成家立业乃至生老病死。看着每一个女孩穿着洁白的婚纱在长辈的牵引下跨出门槛出嫁,看着每一个男孩迎娶貌美的新娘踏进门槛,看着新生的婴儿降生后络绎不绝的祝福送入家中,更看着逝去的长者被亲人送离家中。这些人间的离合悲欢都被记录在老屋的历史里。
时隔多年,推开那斑驳的木门,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下厅的墙角长了一株小树苗,梁间燕子筑的巢依然还在,堂上的老式木桌椅早已落满灰尘,旁边的天井也因春雨连绵的滋润早已生出了小草和青苔,在茁壮地生长着,地上的灰黑土地却找不到一丝脚印,似乎从未有人踏足过。
多年过去了,慢慢地,老屋再也承受不住时间的重量,在经过一场大雨的冲刷后,房梁已直直地插在了木桌的旁边,阳光充满了整个湿漉漉的土地,墙角的树苗愈发娇嫩,而木桌椅的灰尘在空气中欢快地飞扬着,地上的灰黑土地却多了一串又一串的脚印,伴着脚印的是儿孙们一遍遍的叹息,但不知是谁提起要重建新屋,土地上的脚印却无法扼制地增多,来来往往,热闹地讨论着土地的分配。
老屋,是历史见证者,它见证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时的历史,更见证了和平时期的幸福快乐;老屋,是回忆的寄存处,摸着每一块瓦片,充满着我们对前辈深深的回忆与思念;老屋,是子孙后代的欢乐地,吃喝玩乐尽从此出发。
我希望新建的屋子更能承载着我们子孙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