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小眼睛,一个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脸上整天挂着开心的笑容。她是谁呢?她就是我的同桌。说起我的同桌,我可感受颇深呢,请听我娓娓道来。
一、脾气暴
有一次,她的红笔没有水了,她就要借我的红笔用。我说不借,她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使用了她的独门绝学——狮吼功,对着我耳朵就是一阵吼。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老早就塞住了我的耳朵。她见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转手抓住我的耳朵一顿猛捏。我痛的哇哇大叫,最后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我仅有的那一支红笔借给了她。你们说,她脾气暴吗?
二、很温柔
有一次,我正在操场上走着,忽然,有一个小妹妹摔倒了。那个小妹妹的手出血了,她“哗”地一声哭了起来。这时,我的同桌飞奔过去,熟练地拿出了医疗箱,一边安慰小妹妹,一边开始给小妹妹清洗那出血的伤口。她首先用消毒水把伤口清洗干净,然后拿出一块干净的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小妹妹的伤口上,还细心地安抚她,并把她送回了教室。咦!温柔起来还是不错的嘛!
三、她对学习一丝不苟
她的学习总是很好,对待老师所布置的家作总是认认真真,没有一丝马虎地完成。在课堂上,她总是积极地举手回答问题,面对那些很难的题目,她总是迎难而上,丝毫不畏惧困难的题目。每一次答题都细致到极限,让人无可挑出毛病。对于老师所提出要预习,她也完成的很好,她书上的每一页都是满满的笔。当然对于书,她也很爱护的,一个学期下来,她的书基本还是新的,没有一丝破旧。
怎么样?我的同桌不错吧,虽然有脾气,但更有实力,既不欺负人,学习也不错。你们愿意和她做朋友吗?反正我愿意。
雪,在二月的虎丘悄悄地落了。它轻盈地落在每一寸土地上,深情地滋润着每一寸土壤。北方的雪正如粗犷的东北人,很豪放也很热情,在手心长久不化,干硬、坚实。而南方的雪似江南女子,温婉、恬静而又端庄。雪,落在树梢上,很细腻,晶莹中充满了秀气、精巧。在手心里,清凉了一瞬,即化为暖流,浸入我的血管,隐约有些温润。
忽的,一片雪花落到梅枝上,吸引了我的目光,晶莹剔透的雪花和水珠相交融、凝聚,再从花瓣间滑落、融化。此时若能忘却严寒,不妨荡舟碧波、宛如仙镜。身处虎丘,满眸琼枝银树,错落有致、萦绕盘旋,颇有几分诗韵。斜指苍穹的虎丘塔在一片宁静和肃穆中,一股浓重深邃的禅香油然而生。粉墙黛瓦之下,几枝覆雪的梅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成就了那种婉约浪漫的江南庭院的韵味。这疏影横斜之间,冷香浮动之处,又配上那高雅羞涩的初雪,是何等儒雅、何等秀美!
雪化,只需一瞬间,但那一瞬的绝美惊艳了世界,那无华的容颜,俘获了我的心。在冬日雪霁的虎丘,轻轻酣眠。在蓝天的衬托和晨光的映射下,虎丘塔似乎在诉说着它饱经苍桑的过往。此刻的虎丘,没有初春“浮翠”拱秀、生机勃勃,也不见深秋时的层林尽染、流金溢丹。到处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象,倒也别有一番诗意。斜倚粉墙闭目,听雪落的声音,她用耳语般的音量,合着风之韵律吟唱一曲寂静之歌。忽远忽近,似清脆的竖琴曲,如温婉的琵琶音,回荡在耳畔,徘徊在心间。我起身漫步,仰望天空,几片雪花飞落在脸上,似母亲温柔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
那雪,悄无声息地落于喧嚣尘世,或理出些沉寂忧愁的思绪,潇潇洒洒飘落在苍茫大地,坠落在眼底心间,轻吟出一首悠远离愁的旋律;那雪,是天上的虹,是地下的潭,优美地跳跃、旋转,给人以内心的震撼和美的享受。她使天地间只遗落黑白两色,所有景物,甚至包括虎丘塔,都只余那深邃的黑和风雅的白。观雪,沐雪,听雪,如此惬意的感觉,虎丘塔的初雪景象,无法言表的美!
隐隐地,雪化了。远处的天边,一抹斜阳映照着大地,想必不久后,虎丘塔将会迎来温暖的春,而被初雪洗涤过的大地将会是一派生机勃勃、桃红柳绿,雪痕上将留下春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