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姥爷。流逝飞快的岁月好似一把刻刀,在姥爷的额头上狠心地留下了一道道皱纹;家事却又将他的微笑删除;而他的教诲,却永远激励着我,令我难忘。
我记得有好几回小姨和妈妈回来时,见到姥爷身上还穿着前几年买的大衣时,就对姥爷说:“我看你这件大衣有些旧,回头给您买一件吧!”“买啥买啊我这件大衣还好着呢,可以穿。”爷爷认真的说,小姨和妈妈都知道姥爷的倔脾气,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这时,站在一边的我却在偷偷地笑,笑什么呢?�D�D在笑爷爷傻呀!要是我早就不穿了,买新的,难得小姨和妈妈一片孝心,你看他还……唉,爷爷也真是的。
还有一件事让我很不开心,我在吃饭时,嘴边时不时地会掉出一些米粒来,而爷爷有一次看见了,就拿着筷子把那些饭粒都从桌子上夹到我的碗里,一边拣一边对我说:“晨晨啊,你要珍惜粮食,这粮食可是来之不易的呀,在爷爷小时候哪里有这些白花花的米饭呀!就连饭都吃不饱。”听了爷爷的话,我的脸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错了,爷爷!”爷爷一听立刻脸就灿烂起来,连声说:“知道就好。”
通过这段简单的对话,便使我对爷爷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我会从中吸取教训,学习爷爷这辈艰苦奋斗和吃苦耐劳的精神,永远铭记在心。
苏东坡爱雨,爱的痴迷,将书斋命名为“喜雨斋”,现代名士周作人爱雨,夹几分无奈,将书斋命名为“苦雨斋”。
沉了一天的云汇聚在了一起,一声雷鸣,雨即刻倾落而下,伴随着雨声、寒风,卷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不知是来到了何处,陌生却喜欢,一成不变的是那雨,不停的下着,少了几分凶猛,多了些凝重。微微雨,剪剪风,雨敲在红墙青瓦上,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密密麻麻的雨汇成了丝,滴答滴答……
信步走了许久,灯火阑珊处,一位穿白纱长裙的女子倚着墙,用纤细的手把一把粉色的褶伞撑在肩膀稍上方,倾斜着身子,眼神清澈却空灵。看着雨一点一点滴下,嘴角微微荡起一抹笑容。
唐寅有句诗很美,“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这女子就像这般深沉的爱雨。从她那一言一行,一行一色,一颦一笑中足以看出。
一声雷鸣,把我从这诗情画意的梦中给拽了回来,已经是清晨了。外面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滴答,滴答……
爱雨的人如此多,我只是万千中的一个。对雨,喜爱它的滋润万物;对雨,喜爱它带来凉爽;对雨,喜爱它洗涤罪恶。
无论是瓢泼大雨还是牛毛细雨,都那么美。整个世界在雨水的滋润下,更加彰显自己的色彩。这恐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大自然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