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成长的道路上,不时地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衍生出许多烦恼,这些烦恼,反映了我们的成长脚步以及各个人生阶段的成长经历与人生目标。
记得在我四岁那年,爸爸妈妈为了让我受到豪的教育,将我送进了宁波北仑的中心幼儿园。那时懵懵无知的我不明白“幼儿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知道那里有滑滑梯和秋千。到了幼儿园门前,我见到了许多小朋友在玩滑滑梯,便吵着让妈妈带我进去。在我的执拗下,妈妈还是带着我进了幼儿园,我笨手笨脚地爬上滑梯平台,钻进滑梯里,“唰”地就下来了。我看见“妈妈”还站在一边,便欢天喜地地拉住“妈妈”的手,一抬头,原来是幼儿园王老师,我以为妈妈不要我了,便哭着被老师牵进了教室。第二天,去幼儿园成了我的烦恼,妈妈再怎么喊我,我也不理。因为,儿时的我需要安全感。
我渐渐地长大了。记得在我七岁那年,爸爸妈妈送我进了小学的大门。还记得我如何握着一支短短的铅笔,坐在“多媒体教室”里,与其他陌生的小朋友一起在一张有字的纸(试卷)上写下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字。有问你“抄写abc三个字母”的,有问你“1的下一个是什么数字”的,我都运用自己灵活的大脑,写下了一个个“丑丑的”答案。下午,我捧着一张“100”的试卷给爸爸妈妈看,他们欢喜地握着我的小手说:“小豪,你太棒了!”可是,在小学里待了一个星期后,我渐渐发现自己与同学们没有共同语言可谈,便慢慢沉默了。从此,跟同学们玩耍成了我暂时的烦恼,那时的我需要一个朋友。
现在的我已经上了初中了,每天要面对如山般的作业。时而与同桌说一声:“嘿!这本书可好看了!”时而与他人说伊朗举:“嘿!叶敏豪,借我修正带!”“哦,给你。”有时当我在看书看得入迷或急急忙忙赶作业时,后桌的同学总要拍一下我的肩膀,问我说:“叶敏豪,借我东西一下。”我如同像一条突然被取出水面的鱼儿,突然被人夺去了什么,感到很烦,为什么总是要在我做事时向我要东西啊?给人方便固然是好的,可是如果我很烦,不借东西,会不会又显得我很自私?我烦恼着。感到很犹豫。
成长的道路上会衍生许多成长的烦恼,这些烦恼,谱写了一曲我成长上的生命之歌。愿这些烦恼早日被消除,使我在成长上能够“更上一层楼”!
“谁敢这样对本姑奶奶,小心俺不客气噢!”强悍的“女高音”又在前门外的走廊上回荡,霸气侧漏,连静坐在教室最后排的我,耳膜也难以幸免声波的冲击。其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准是咱们班的“快嘴周”在发飙叫嚣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同学快步走出教室张望,坐在我身边的王胖妹也忍不住探出身子瞅个究竟,闻其声知其人,难道我们班还会有听辩不出“快嘴周”嗓门的人?他们无非是想知道,这次又会是哪个倒霉蛋撞在“快嘴周”的枪口上了?
“快嘴周”称不上乱世奇人,但绝对是咱们六(4)班的活宝。
她的个子比较矮,全班倒数第二,又偏胖,皮肤黑黝黝的,初看一眼,都会以为她是非洲人,因为她嘴唇特别厚,牙齿特别白,头发自然卷。
“快嘴周”的学习成绩中等偏下,甚至个别学科成绩是倒数的,但是她的自信指数绝对爆表。每次发试卷之前,她从来不担心自己考砸了,还戏说自己不能太努力,万一超越学霸就会遭人嫉妒的,哪怕拿到不合格的成绩,也不能从她脸上找到半点伤感的情绪,她总是说自己的脑门上的天灵盖还未合上,否则学霸也不是她对手,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让人啼笑皆非。
“快嘴周”还有一个怪癖,正规的音乐课上她从来没发过声,怯怯懦懦的样子蜷坐在角落,音乐老师以为她胆小不敢唱歌,千方百计激发她鼓励她。她就是一声不吭,她的声乐考试次次都是不合格的,但是只要出了丝竹坊音乐专用教室,她就像歌神附体一般,花坛、教室、走廊、食堂,甚至厕所都可以听到她时而哼着流行歌曲,时而唱着越剧,时而还会高歌帕瓦罗蒂的名曲,随时随处都在举办个人演唱会一样,微闭起眼睛十分投入陶醉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快嘴周”特别喜欢学老师上课说话的样子,用非常夸张的语调来表现每个老师的特征,边说边做动作,手舞足蹈。每次自学课老师不在,她就上讲台开始她的表演,还别说,她模仿起来真的很像,她也很聪明,折腾了三分钟立马就溜回自己座位做作业了。同学们也从来不在老师面前举报她,包括我。因为我生怕老师知道以后,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活灵活现的即兴表演了。“快嘴周”心直口快,喜欢为女孩子打抱不平,别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心肠特别软,只要有人受委屈,她就会主动去帮忙,帮人吵架是她最爱做的事情。如果班里哪个女孩受委屈被男孩子欺负了,那“快嘴周”一副要对方扒了皮的样子,侠女风范就淋漓尽致展露无遗。男孩子一般都比较识趣,大多会乖乖认错溜之大吉……
“快嘴周”就是这么一个神一样的女孩子,她由她的优点,我并不讨厌她,觉得她如果学习上能够努力一点,更是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