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热爱运动,想时时刻刻都能运动,可是家里场地有限,所以我根据现有条件自创了一个运动项目——小场地“冰球”。
参赛队员是我和妈妈,我们各自拿一根一手长的棍子,又找了一个软硬适中的小球,还在比赛场地——客厅两头设置了两个大小相同的球门。比赛规则很简单,就是用棍子击球,射进一球得一分。防守也必须使用棍子,其他行为皆为犯规。
随着比赛铃声响起,我和妈妈开始了激烈的比赛。我率先抢到了小球,向妈妈的球门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猛攻。我左拨右扣,前推后拉。妈妈被我眼花缭乱的动作骗过,我趁着一个空档,我攻到妈妈的球门前,把球轻轻一送,小球瞬间滚进了毫无防备的球门。“哦耶,进球了!”我不禁欢呼起来。妈妈也不甘示弱,连连向我方球门发动进攻。我沉着应对,两眼牢牢盯住小球,身子微微下弯,双腿蹲成马步,看到妈妈把球带到我方球门前时,我迅速出击,把球截了下来,打了妈妈一个猝不及防。我连连进球,频频得分,妈妈被我打得落花流水。
当然我也有大意的时候:我刚进一球,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妈妈却暗中卯足了劲,打出了一个快攻,在我毫无防备之时轻轻松松地将球溜进了我方球门。尽管失了球,但是我毫不气馁,最后以大比分获得了胜利。
比赛结束时,妈妈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我也是大汗淋漓,但是我心里却觉得无比欢畅。
妈妈工作忙,不能常陪我玩。欢迎大家来我家玩,跟我大战一场吧!
微风拂过,飘来一阵花香,它在我身旁打了个旋儿,又朝远方奔去。我望着已生了锈的压水井,伸手压了压,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却不见清澈甘甜的泉水流出。我凝视着它,思绪随着微风飘远。
那时我与爷爷住在老家,大部分的用水都是从压水井那儿取,它立在通向菜园的小路口,像个严肃的守卫兵,守着爷爷奶奶的菜园。压水井在我眼里,是十分神秘的,只需压一压,便有甘甜的井水流出,在我的童年里,它就是魔法的代名词,即使现在知道它的原理了,也不得不感慨老祖宗的智慧。
井水是很珍贵的,都不许小孩子胡乱去弄。我常常趁爷爷不注意,猫着腰,偷偷的跑到井旁去压水,可惜每次拿手柄压的时候,总会发出响亮的“咯吱”声,然后就被发现,只好满脸郁闷地回去。所以,我总心里埋怨它声音太响。不过,这并不会减少它带给我的欢乐。
夏天到了,爷爷打水的时候,我总直勾勾地盯着出水口,待水一流出来,迅速地把脸往前凑,或是把水捧在掌心咕咚咕咚地大喝,一瞬间,便感到整个人都凉快了许多。
冬天,爷爷总喜欢关着门在屋子里烤火。这对我来说是最相宜的,门一关,咯吱咯吱的压水声爷爷便听不见了。我常穿着厚重的棉袄,蹑手蹑脚地跑去压水玩。也许是地下水的原因,压水井里的水冬暖夏凉,压出来的水,还冒着股股热气哩。又能暖手,又能解渴,于是我便成了它的常客。
“吃饭啦!”奶奶把我从沉思中拽了回来,我回过神,连忙握着手柄,又用力地压了几下,才满足地离开向老屋跑去。这也算是对童年伙伴的告别吧。
压水井还在,却没了水,曾经的甘甜、欢乐都只留在记忆中。压水井啊,你何时又能流出了甘甜的泉水,流出了欢乐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