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逐渐带走了我对春节的记忆,除了城区的大街小巷旁挂满的火红灯笼在提醒我春节的到来,缙云县城的年味着实淡了。不过,即使如此,细细找寻一番,缙云大大小小的村落中,却总有那么几个还依着传统,热热闹闹地过着年,而“舞龙”便是我心心念念的节目。
记得儿时,父母总是不亦乐乎地带我走访各个村落,去找寻龙的尾巴,于是乎,我变得越发盼望过年,盼望着鞭炮声响彻夜;盼望着红灯笼挂屋檐。今年当然也不能例外。
把车停靠在舒洪镇镇口,我便匆匆下了车,来得及时,正欲踏出车门,远远便听到如雷贯耳的鞭炮声,紧接着,便是震天的锣鼓与唢呐,人们听到这声,不知怎的,都不约而同纷纷聚集在空地两旁,自觉地为表演者让了道。
站了块好地方后,紧接着,便是等龙的到来了。随着乐声步步逼近,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个大块头——“龙头”,它足有三米高,让我不得不仰头张望,更为注目的是它的眼睛,栩栩如生,瞪得人直生怯。龙身也好生威武,长得有上百节,而短的也七八十节有余。那鳞片镀着金边,顶上镶着几朵花,中间点上灯,远看那灯光,也似龙在洒脱地跳着舞。
游街完毕,便是重头戏,只听扛着龙头的人们有劲儿地“嘿呦”喊着,立刻开始变换不同的姿势,那龙身左右摇摆,看得在场人们纷纷叫“好!”,不一会儿,人们又绕了个圈儿,有序地盘起龙身,和着乐声,场面别提多热闹。
我喜爱春节,更喜爱这缙云村落中的春节,它朴实,它热闹,给缙云这座小山城添上了最美的一笔。
父亲的脸庞宽宽的,无情的岁月,留下了深深的皱纹。
父亲的手掌糙糙的,辛苦的劳作,留下了厚厚的老茧。
小的时候,父亲对我很严格,我很少能在他的脸上看见笑容,嘴巴,眼角总是绷成了一条直线。特别是我不写作业去看电视时,他便会绷着脸,语气沉重的说出什么,叫我看书写作业的话。我若是不听,换来的一定不是好结果。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打过我。我知道母亲的钱放在她的大衣里,但是我却没有去拿过。可是知道这件事越久,心里的恶怪就越是作祟,终究是他们得了逞。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拿走40块之后,终于还是被发现了。我特别懊悔,也非常的害怕,怕是免不了皮肉之苦了。但是母亲没有怪我,父亲非常生气,可是他也没有打我。他说,如果要钱,找他们要真的没关系。我感到非常羞辱,我怎么能去拿我父母的钱呢?真是可笑!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去偷过钱。父亲还依旧是那样板着脸,只不过对我的态度没有以前那样严厉了。
现在我14岁,父亲反而对我很和善了。他什么都很相信我,对我也经常露出从前少有的笑容。即使我考试没考好,他也不像从前那样严厉的训我,而是鼓励我,我在房间里一直呆着,他也会叫我出去看会儿电视,放松一下。
他还总是考虑我的感受,我的姐姐是在学幼师。学习了跳舞、弹琴、绘画、书法……我很喜欢看姐姐弹琴,钢琴。优美的旋律,能够陶冶我的情操。不久,一台崭新的电子琴出现在我的房间。父亲说,是给我的奖励,可是我明明知道家里没有多余的开支……
父亲的转变深深感触了我�D�D我在长大,他在变老。他想给正在成长的我一个最美好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