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给我们玩了一个游戏叫“我是可爱的木头人,不许动,不许笑……”游戏规则是:一不许动,二不许笑,三不许露出大门牙。话音刚落,同学们都争先恐后的举手。
老师首先请了四名同学到黑板上去,然后又请了一名同学当逗笑人,再把那四名同学逗笑。接着,逗笑人吐一吐舌头,变孙悟空,不管三七二十一,逗笑人的那些动作,四名同学不笑,我们却笑了。最后逗笑人终于败下阵来,但是游戏还没有结束,老师又找了一名逗笑人,他对同桌恳求道:“你就笑一个吧!”但是他始终不笑,他故意摔一个四脚朝天,有一个女生笑了,被淘汰了,逗笑人看起来有点得意,最后老师说:“还有一分钟,你们快一点”。
当老师说:“时间到”,那三个人赢了,逗笑人输了,他只好沮丧的回到座位,教室里充满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对那个逗笑人笑了。
教室里成了欢乐的海洋,游戏就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但是那些笑声还在教室回荡。
也许,是因为想着,想着,心中仿佛有一种东西被触动了。透过自己的文笔,又似乎看见了那些大作家们经常谈论的生与死。即使在这青春年华之季,我仍忍不住思考。现在,就在此时此刻,我是思考人生哲理的作家。
五岁那年,高龄的阿太安详地睡着了。那天早上,接到外婆和姨婆匆匆打来的电话,我和父母急忙赶到阿太的家。床边摆着阿太陈旧而又干净的拖鞋,灰黑色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阿太躺在床上睡着了。幼小的我,走到床边,握住阿太的手。阿太的手冰冷冰冷的,我用温热的双手包裹住阿太的手,就像往日,阿太牵着我的小手那样。我拼命地用自己的双手摩搓着,想让阿太宽厚的大手暖和起来,可无论怎样,阿太的手仍然如冰块一样。我对着一边的大人叫道:“阿太的手好冰!阿太怎么了!”大人们只是摇了摇头,把我从阿太身边抱走了。我仍然什么都不明白。
殡遗馆里,阿太躺在鲜花之间,盖着黑色的被单。外婆久久地注视着阿太,眼中闪烁着什么,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八年过去了,我依然不能忘记那一刻,外婆灰黑色的身影伫立在睡着的阿太面前,显得那么苍老,脸颊上的皱纹痕路清晰可见,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皱纹艰难地滑落下来。也许是阿太累了吧,我想。
埃塞俄比亚飞机的坠毁事件,一开始只是读了文字新闻,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可当我看了据说是飞机最后坠毁前的视频,我才真正感受到这场灾难。阴暗的天空中,飞机越飞越低,在空中摇摇晃晃,最后在一瞬间倾斜,撞落在大地上,伴随着滚滚黑烟,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我陡然想起此前新闻中所说的一百五十七人无人生还。那可怕而又灰暗的场景,我顿时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
现在,十三岁的我,懵懵懂懂地开始了解生命的真谛。有时,心中那一瞬间的触动,便能让我有感而发。谁道只有那些大作家才能谈论生与死?就在此时此刻,十三岁的我,也是思考人生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