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忙碌的代名词。春节,也是团圆和幸福的代名词。
扫房子
“二十四,扫房子”,早在尧舜时代就有这种风俗,现在北方叫做除尘,南方叫做掸尘。家家户户,老老小小,这一天,都在忙。忙什么呢?忙着将家打扫打扫,忙着将家翻新。“除尘”中的“尘”是“陈”的谐音,于是便有了“除新布新”这样的说法。它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
年夜饭
年夜饭是指除夕的晚餐,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共度新年。在北方,人们通常吃饺子,饺子里面还会放钱、枣等物品,有时还可以吃到糖饺子,预示着新的一年甜甜蜜室。饺子一般会在零点准时出锅,这时候陪伴人们的不仅仅是亲人,还有满是亲情味的饺子。在吃年夜饭时,总免不了亲人们的相互关心:“工作怎么样啊?”“学习怎么样啊?”……虽然有时会觉得��嗦,但心里还是会暖暖的,毕竟是一家人,在不顺心的时候,家人的陪伴和安慰就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法。
压岁钱
每当大年初一拜年时,长辈总是给晚辈们压岁钱。他们认为“岁”的谐音是“祟”,给压岁钱就能压住那些邪崇,让孩子平平安安地度过一岁。每当拿到压岁钱时,孩子们无疑是最高兴的。他们总会在心里盘算着:要买多少鞭炮?那个玩具要不要买回去和伙伴们一起玩?或着说让妈妈给自己买件新衣服?……还有一种压岁钱是晚辈给老人的,这个压岁钱的“岁”指的是年岁,意在期盼老人长寿。
春节,让平日相距千里亲人得以团聚,每到这时候,总是充满着中国独特的亲情的味道。
我向来都坐公交车回家的。以前,总有一大波高年级大姐姐也坐,不过认识一二个吧,从不怎么交往。
天气凉爽,人们都穿着风衣,天空中貌似有凤凰飞过,留下似它的一片云,无暇顾这个,我赶着坐公交,不然又要天黑再回家。
那车一颤一抖,在车里闷不舒服。好不容易下站,又有一大段路走,唉,公交车总不按套路出牌,时晚时早。天上泛着红晕,那是橙色颜料撒在棉花上的样子。
我快步在走着,来到我家附近一个中学,我每次都要望一下里边,也许是对初中的期待吧。
这时,有两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推自行车走来。在夕阳下,很是和谐。我吃了一惊,停了一下,又往里瞅了瞅。那两个女生走出来,有说有笑,聊得正欢。我张开嘴,皱着眉,又睁大眼。错不了,其中一个是比我高一两级的大姐姐,也坐公交。
我跟着她们顺路走。
她长着一双率真的眼睛,好像从来没皱过眉,嘴是大而漂亮,长得干净,说话时也是干脆利落,也不缺思考。
她六年级时,坐公交车和几个男生玩的挺来。是十分开朗,也许有些男生的豪放。一笑,声音干脆,像风铃一般,一个男生说了句有趣的话,吃糖的她,便咧开嘴,把棒棒糖拿出来,爽朗地笑起来。
突然,那个女生正和她朋友一边笑,又一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我,她正笑着。那笑脸,像晚上的星,说亮就亮。好像确认完什么似的,又转回去,霎时间,我一惊,她是不是还记得我?记得我从来没和她说过话,在公交上我不搭话,听见她说什么,也只是偷偷地笑过。
她青丝似的头发,被风吹起又落下。这时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这次不是大笑着,而是带了一点“我认识你”的感觉。又转个弯,走了。
我还发愣,机械地直走。那清秀的脸,还挥之不去,那清亮地像风铃的笑声,久留在心头,我心中像机器打了油,一嗤溜落下去。
我注意了,也许不曾有过对话,只要有心,都在交流,都在铭记。天上的云真美啊,像被缝过的布,夕阳就像油彩画,既浪漫又温馨。
感谢你,车上情。带着笑,心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