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伴随着欢快的下课铃声,同学们一窝蜂地冲出了教室。操场上顿时沸腾起来,同学们有的在跳绳,有的在跳皮筋,还有的在踢足球,玩得不亦乐乎。我在则和一群同学玩起了扔垒球呢。游戏规则是这样的,先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来发球,紧接着谁拿到了球就由谁发。
开始了我们玩起了石头、剪刀、布,结果是季宸丞赢了,轮到他发球。瞧,他猛地一扔,一下子扔出去了很远很远,大家看见了都要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冲向垒球,生怕自己比别人慢一小步。只见卞彦乔快要碰到垒球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脚一踢,垒球好似受了惊吓似的一直往前冲,突然不知谁又踢了一脚垒球,竟然垒球滚到了龚书楷脚边。
龚书楷开始扔了,他首先做了一个假动作,看起来好像要扔好远的样子,可是他往后一扔。大家立即调转方向,拼命地去追垒球。我好似身子着了火似的一直跑,眼看就要抢到球了,可是黄天隽冲到了我的前面,我猛地扑向黄天隽,没想到,我和他都摔了一个狗啃泥,可是我连忙站起来,还是奋不顾身去抢垒球。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垒球旁边,一把抓住垒球,大声喊道:“耶!终于轮到我了。”可是就在这时,无情的上课铃打响了,我闷闷不乐地回了教室,
虽然让人恨透了的上课铃打响了,但快乐时光永远在我记忆里永久保留。
岁月流逝,在每年春意盎然的时节,我都会想起笑眼弯弯的奶奶,她,永远是我最珍爱的人。
奶奶年轻时有些学问,当过一段时间的教师,腰上落下了些毛病。曾有一段时间,她只能定定地躺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所以我常给奶奶揉腰,缓解她的疼痛。奶奶说:“你真是我最爱的宝贝儿!”
小时候,什么都还不明白的时期,每天就盼着,盼啊盼,盼着奶奶烙的葱花饼。她在烙,我在看。奶奶额角的鬓发已渐渐花白。我突然想到,头发花白的她,还能陪伴我多长时间?时间不会说话,也不肯停留。
再长大一些,奶奶搬家了,离我更远了。搬家那天,天色灰蒙蒙的。我看到她虽腰不好,却还在帮着爷爷搬这搬那。我连忙放下手中的箱子,接过她手中的小柜子。她弯着的腰,或许是用劲太大已发白的手,都让我印象深刻。奶奶看我接过柜子,笑眼眯眯,像月牙似的,好看极了。她额上的鬓发,又白了几分。
上了小学高年级,学业陡然加重,常常让我手忙脚乱,时间更是渴求之物了。奶奶常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看看她,可哪有时间啊?有一次,我竟忍不住急躁,对奶奶吼了几句:“你烦不烦?现在学习任务这么紧,我哪有时间回来看你?别再打电话了!”
考试不断增多,好的坏的,接踵而至。那次,我考的差劲极了。一回到奶奶家,就伏在她膝上大哭了起来。奶奶什么也没说,好像前两天我压根就没打过那通电话似的,只是默默的轻抚着我的头发,轻声安慰着我。
过了几个月,我回去的那天,天色灰蒙蒙的。奶奶走了。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我的世界里,从此再没有了那双灵巧、柔软的手;再也没有了专属的香气扑鼻的葱花饼;没有了温暖的怀抱,我心中发酸,难过极了。
我欠奶奶一句对不起。
我想珍惜奶奶的爱,用尽全力地去爱奶奶。但,没有机会了。
你走了。
你是我最珍爱的人。
谢谢您,对不起,我亲爱的、笑眼弯弯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