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春风也接踵而至。一提起春风,人们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轻柔”“和煦”等美好的词语来,但是,最近我却认识了春风的另几面。
早上,风儿不是很大,偶尔会有一缕缕的微风轻轻地掠过脸庞。这时,脸上就会感到凉丝丝的,就像母亲的手在轻柔地抚摸着你,舒服极了。内心的忧愁与烦恼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安详,平和。少一分忧虑,多一分乐观;少一分不安,多一分踏实;少一分怒气,多一分平静。早晨的春风,就像温柔慈祥的母亲一样,为我们分担忧愁,让我们重又欢乐。
虽然早上风小得很,但一到中午风便大起来了。凉飕飕的,让人冻得牙齿“咯咯”地打战。天上虽有一轮耀眼的大太阳,但冷风还是一个劲儿地往衣领里钻。有的地方都是尘土,风儿便抱起它们向空中撒去。这时,空中就像刚起了一层黄雾似的,而且这雾还会乘风到处乱飞,直到落到地上——风玩腻它们了。中午的春风,就像任性、顽皮的小孩子一样,对你做着各种各样、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晚上,风不大也不小,一直吹着,但很轻很柔。而且很均匀,像是一直流动着的。让人感到微微的凉意。人们总爱在晚上散步,这一点小风足可以为他们助兴了。晚上的风,就像忸怩害羞的小姑娘一样,默默不言,心里却是极丰富、极精彩的。
春风,既是温柔慈祥的母亲,又是任性顽皮的小孩子,还是忸怩害羞的小姑娘。哦!春风,你竟如此多变!
快放礼拜的时候,生物老师让我们星期天做标本,说昆虫可以,植物也可以。周六那天,我做了三个植物标本——银杏叶、桐树叶和一个十分小的花。可我觉得这三个标本太单调了,想再去捉几只昆虫来当我标本作业里的“动物”。
捉虫子是我小时候最常做的事了,它躲在哪,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鼠妇、蜈蚣都喜欢钻在那些潮湿的石头下面,蚱蜢和蚂蚱喜欢呆在草丛里。鼠妇太小了,蜈蚣又太危险,我决定去捉蚱蜢和蚂蚱。我先在学校东面的花坛里搜寻,不一会儿就发现了草丛里蹲着一只蚂蚱。我轻轻地走到它跟前,弯腰屈膝,把手窝成盖子状,离它只有不到半尺距离的时候快速出击,一下就把它抓在了手心,挺有成就感的。之后,又轻轻松松捉了五六只。我觉得这些昆虫个大有力气,不能和植物一样处理,但又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好先把三只分开放到了两本又厚又重的书页里。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匆匆忙忙跑过去,打开放在桌上的厚书页,啊!不放在一处的三只昆虫都被压得血肉模糊了。怎么办?明天就得交老师呀!看到那些体不成形的昆虫,大都因为肚子太大被挤得“血肉模糊”了。怎么办?我小心的把粘在书页上的昆虫破肚用小刀割了下来,补上一扇翅膀,再把剩余的三只蚂蚱分页放到那两本书的中间,轻轻合上压住完事。上学那天,我拿出书来打开一看,三个“动物”标本很完整,不错!拿到学校去图书馆查查资料,写上名称分类及介绍,到同学面前拽拽去。我夹着厚书,连蹦带跳的来到教室,翻开厚书,哎!昆虫标本没了,掉路上了?返回去找找吧要误课,你说倒霉不倒霉,真是“福依着祸”啊,幸亏我还有那三个植物标本哪!
太粗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