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是什么色的?不单红黄蓝,不光绿橙紫,它是彩色的。
乡下是绿色的,正值初夏,油菜花初谢,留下一条绿绿的豆荚丝巾,一个个十分饱满,似乎随时都要爆开;正值初夏,麦地里,遗留一地“翡翠”,苍翠欲滴,也遗留了几分春意。
乡下亦是黄色,已入盛夏,一道道阳光犹如母亲的手,轻轻地,柔柔的抚摸它的孩子们——辛苦一天的人们。岁月如水,一去难以收回;岁月如水,流在他们的脸上,流在他们的、写满岁月的皱纹里……已入盛夏,炽热扫去麦田寥寥无几的绿意,一条条金黄的麦浪上,我以麦芒为笔,以劳动人民的汗水为墨,以黄土为纸,写下一首赞颂劳动人民的歌。
乡下也是橙色。又入深秋,树上的柿子、苹果、梨,像一个个小灯笼,张灯结彩,庆祝丰收的喜悦,一个个小灯笼,掉在地上也不嫌疼,十分坚强;又入深秋,正可谓“秋风扫落叶”,一阵风吹过,卷起一堆小小的,黄色的,红色的、橘色的落叶来,形成小小的“龙卷风”,“一个出来了,又有一个!”“哪儿?”“那儿,都不见啦!”我们大叫。
乡下又是白色,刚进冬天,已有一层霜,好似来自天上的白纱,这”白纱”,虽美却脆弱,轻轻一碰,消失了。不是天衣无缝么?
乡下还是蓝色,屋后,房前,总有那么一条河,蔚蓝的水珠时而为一块石头越起,时而又为一双双稚嫩的小手,落在孩子们的脸上、落在截然不动的芦草上……
乡下,无论何季,无论何时,都永远保留了许多色彩和喜悦。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心里一直想对你们说,自从妈妈生了弟弟之后,满腹的委屈就如潮水般向我扑来。有些人,一星期被冤枉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我呢?一星期冤枉次数都可以破吉尼斯纪录了。
那一天,我和我弟弟(所谓的二胎)一起玩游戏,我拿着跳跳球玩,我知道弟弟看着我玩球就是羡慕嫉妒恨。当然他也曾死乞白赖地请求我,但被我好声没好气的拒绝了。眼看着他就要哭了,我索性把球极不情愿地塞到他的手里,一边极为讨好的笑说:“少爷,别生气,刚刚我是逗你玩的。”该死的小家伙,要不是你在爷爷奶奶心中的分量比我要高,我才不会给你了。我在心里一边愤愤地嘀咕,一边心不在焉地在旁边画画。谁知,他趁我不注意,将球向窗户扔去。当我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来不及了。弟弟做完后,望着我,“嘿嘿!”的笑了几声。看到这一幕,我清楚地感觉到他是故意的,我异常愤怒地望着他,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他明知,如果窗户破了,爷爷奶奶会让我“死”的很惨。虽说不是我弄的,但爷爷奶奶一定会将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
果不其然,爷爷奶奶将我骂了一顿。我一时着急,撇着脸大声说:“我知道不管怎样说,你们的眼里根本没有我,你们根本就没有弄清楚情况,就要把责任全部怪罪在我身上,这明明是弟弟弄的。我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呀。每次弟弟惹的祸都是我承担,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把你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呀!我讨厌弟弟讨厌你们!”我一口气将这些话全部说完了。
我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将门反锁着。我背靠着门,泪水慢慢地滑落下来,坐在地上,任由眼泪在脸上肆意的流着。我心里想着:我和你们永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自从你们有了弟弟,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问我,直到现在,依然没变。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多么想每次你们能够和爷爷奶奶一起把事情的真相听我解释清楚,我不想被你们误会,只有这样,我才可能和弟弟和睦相处,也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感受家庭的温暖。我是多么渴望自己能够和你们好好地幸福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