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倔强弟弟叫刘基�矗�他一头黑发,眉毛就像是用记号笔描过一般,绝对比我的都要黑,眼睛总是水灵灵的,大概是因为他非常喜欢哭吧!有长差不多1厘米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脸蛋肉嘟嘟的、丑丑的,可可爱了,老会让人忍不住的去动一动,揉一揉,之后去捏一把。
我弟弟有个非常牛叉的技能就是“哭”,只要他一使出这个技能,什么事我们也就听从他的指挥,就像那一次我们准备先去倒垃圾再去门房拿快递,可是我弟弟就非要先去拿快递再去倒垃圾,我们没有遵照他的指挥,弟弟就使出他的超级妙计“山洪海啸”,也就是更大声的哭。这一下我们也就只得乖乖就范。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听他的来做事,就知道千万千万不要让他哭就可以了。
每次我们看电视看得好好的,他就突然过来让我们给他看《小猪佩奇》,我们不同意他就要哭,他一哭,我们只好依依不舍转换电视节目给他看,我们都在一边垂头丧气的,可他就不一样了,他那个时候高兴的手舞足蹈,我们也只好和他一起看。
我弟弟的倔强是你们万万也想不来的!这就是我的倔强的弟弟,我们全家最疼爱的宝贝!
四月里,我心头上的山杏花开了,荡着故乡的气息,印在木质的版画上。
我又何曾忘记呢?我这脚下的土地!当蛐蛐在墙根的夜里高唱时,当我的眼睛被北斗星辰填满时,我的心就会随着这夜一起,去拥抱故乡的土地。我总是能听见的,故乡在不停地低吟着我的名字,他使我被赋予了一种责任,就像冬夜长城上的守夜人,对自己誓言的那份遵守一样,我的心只能属于这故乡啊!每当我躺在这土地上时,当我紧握故乡的泥土时,我就会忆起我童年的时候,忆起那西山林间的小道,以及我留在那石板上的欢笑;我能看见北桥下的清河,能听见瓦房边的马叫和汽车驶过的笛鸣;我想起小区里的白墙,青色的三足鼎,棕色的松树干,黑色的小蚁,摇摆的秋千,带着松香的绿漆,绕着飞虫的白色灯泡;我想起那幽远的校铃,晴天里的孩童咧着嘴角,在实验小学的滑梯上嬉笑,我想起教室里的课堂,想起那在红旗下的宣告……我总是被这些回忆缠绕着,支撑着我的一切,融在我的生活中,使我总不会忘记。尽管我如今已身在异乡,但我的心,仍是会想起我的家乡!
我会把手放在大地上,去感受他的跳动,他从不会停息,地表下那炽热的红浆,透过这亘古的地层,与我在默契地彼此呼唤着!我知道的,我终是清楚着的,终有一天,他们要汇集在一起!故乡啊,我的故乡啊!我伟大的母亲,把我的每一寸血肉都贡献给您吧,反正我们最初也是一起的呀!让我的皮肤成为土粒,让我的肌肉成为小丘,让我坚挺的骨骼,成为只属于您的绿色吧!最后只会剩下一颗心啊!一颗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的心呀!拿走吧,拿去吧,我的一切,都必须贡献给您啊!
因为我的浑身,都在涌动着一种只属于您的乡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