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生日的时候,爸爸送我一个文具盒。这个文具盒很特别。
文具盒约有17公分,宽约8厘米。所以它是长方形的。
在文具盒的上面蹲着一只小猫咪,它眯着眼睛,好像在说:“你喜欢我吗?我的小主人?”这只小猫是白色的,它那白绒绒的绒毛像雪一样圣洁。好似有魔法一样。
在小猫的身后就是茂密的翡翠森林,那里数都数不清的动物让你看的眼花缭乱。
在翡翠森林的旁边是一条无比清澈的小溪,小溪的源头是从一个万丈瀑布里流下来的,小溪是天蓝色的。
文具盒的反面是全粉色的,未免有些单调。
文具盒分三层,它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你一打开它不会看出来是三层的,你把第一层一拉就可以……也就是说,这种铅笔盒是可以折叠的,一拉,就可以显现出来是三层的。
第一层有一个大红架子,一拉,这是一个“书架”,上课阅读时就可以把书放在上面阅读,这样就不会手麻了。
第二层是放笔的地方,这里有专门放铅笔、钢笔。自动笔、圆珠笔、中性笔……的地方,还有一个专门放橡皮的房间,这个房间虽小,但很精致,上面刻有花纹。
第三层就是放尺子和胶带的地方,平时,我不大用到它们,它们就每天呼呼睡大觉。
我的文具盒就像一个大家庭,它们帮我完成一样样作业,成为了我学习中的好伙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斜照着外婆薄薄的床单。阳光亲吻着她雪白、略微发红的脸蛋。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丝淡淡微笑,就像蒙娜丽莎一般。又薄又粉的嘴唇微徽张开,露出了仅剩的几颗牙齿。她有一个高挺的鼻梁,或许这是她脸上唯一一个亮点。一双睡眼朦胧的小眼睛微眯着,额头上的几根鱼尾纹十分清晰。她慵懒地靠在床上,安静地等待着妈妈每天的看望。
或许你认为我的外婆的病并不严重,但并非如此。十年前,我出生不久,外婆因为劳累过度,突发脑梗,病倒了。因为这次意外,她住进了医院且丧失了行动和正常说话的能力。妈妈悲痛欲绝,还在坐月子的她,强忍着眼泪,陪在外婆的病床前。浑身插满各种仪器的外婆用还能动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头,嘴中发出“咯咯”的笑声,会说话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妈妈,好像在说:“不要为我担心,替我照顾好我的小孙女,我就能安心养病了。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行了,我的病很快会好的!”
有时,我也会和妈妈一起去医院看外婆。一见到我们,外婆便露出欣喜地笑容,艰难地拨着轮椅,迫不及待地想来迎接我们。外婆一边“咿咿呀呀”地念叨着,一边打着手势,对我们说:“哎哟,我的小囡囡又来了!让我仔细看看!”外婆微笑着用瘦得能清晰地看见青筋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蛋,一边向医院里的病友和护士们介绍到道:“我的小囡囡可棒了,她还是三条杠呢!”外婆虽不能讲话,但却能正常唱歌。每次我们去看望时,她都会唱几首。《十五的月亮》、《敖包相会》、《小草》她都会唱,虽然唱得含含糊糊,五音不全,但很富有感情。我认为,作为一个病人,她能唱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当她实在唱不下去时,便继续大笑,笑声似乎要穿透病房了。这时,她一定认为,这个时刻是最温馨、最欢乐的。
“没有树高,没有花香,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从不寂寞,从无烦恼……”每当听到外婆唱这首歌时,我觉得外婆就像小草一样,虽然其貌不扬,身患疾病,但却积极乐观,从不悲伤。大家都说,最富有的人是精神上的富有。我认为,我的外婆就是这个最富有的人!
我爱你,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