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美丽又宁静的田野;有人喜欢天苍苍,野茫茫的绿色草原;有人喜欢清澈见底的小河;人喜欢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有人喜欢巍峨高耸的大青山;有人喜欢川流不息的河流;而我却喜欢迷人的大海!
清晨,太阳公公从东方冉冉升起来,大海妈妈揉揉眼睛,轻轻地叫醒了浪花宝宝。浪花宝宝荡起了细细的波光粼粼的小波纹。海水平静得像一面大镜子,抬头望去,这时都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我想这就是人们说的水天相连吧!一阵风轻拂过来,水面就跳起舞蹈,微光粼粼。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条小鱼跃出水面。
太阳越升越高,照一望无际的大海,阳光打在海妈妈脸上时,海面就像是铺了一条金色的地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么美丽而宁静的海,海鸥从天空上轻轻的撩过,一下子就看不见一只海鸥的影子了,如同闪电般一样一闪而过。
涨潮了,汹涌的潮水不停地打着海洋。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排接一排的白花花的潮水涌着冲过来。“哗啦啦”大海就像一位专业的女高音一样;又像一位专业的男高音一样,一路高唱下去。那浪花一起一伏的,随着风宝宝轻轻地跳起舞蹈。来,它们就像群淘气快乐的孩子。
夜幕降临时,经过一天的喧嚣。大海有些疲惫了,它躺在巨大的摇篮里。小憩,在夕阳的映称下,大海像饱饮了玫瑰酒似,醉醺醺地洋出关与彩。浪宝宝在红通通的被子里中安睡了。
那碧绿的海面,像丝绸一样柔和,微荡着涟漪。从高处看,烟波浩渺,一望无垠;而有时,海水就在脚边,轻轻絮语……
啊,迷人大海,我爱你!
与邓稼先相遇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邓稼先的手微微发颤,最终,在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坐在一旁,看到邓稼先平日憨厚的脸上,写满了严肃,额头上已冒出细汗。
“又要进行核试验了!”邓稼先慈祥的看着我。他又细心地检查了一遍套在大家身上厚实的防护服。邓稼先只穿了一件粗布衬衫。我们都劝他穿上防护服,他摆摆手说,没什么,不用,照顾好你们。
“五、四、三、两、幺、O、发射!”随着口令的下达,远处早准备好的核弹先是缓缓升起后又如离弦之箭直插云天,却没了声息,没有蘑菇云,没有惊天动地撼山摇的画面。我急忙问邓稼先怎么了,他正在计算。他抬头望我,说,没事,淡定。他又低下了头,埋头苦思,我这才发现,他的身子,竟愈加憔悴了,他的额头上,满是皱纹,细数着他的功绩。他突然一拍脑门儿,猛然起身,冲到门前,把守门的将士拉开,扯开实验基地大门,消失在漫漫戈壁之中……
我们都知道他去了哪里,便急忙奔向核武器本应爆炸的地点。此时正是艳阳高照,在茫茫戈壁滩上,只有一个消瘦的身影,蹲在那里,翻找着什么。
我急忙冲了过去,在烈日下,他扭曲的身影逐渐清晰,他还是那件粗布衬衫,只不过已被漫天黄沙染得金黄。我劝他赶紧走,他却说我不能走!我看着他单薄的衣服,我说:“您穿这么点儿衣服,能防住什么啊?”我已经近乎哭诉了。他没有抬头,在地上不断摸索的手停了下来,眼睛似乎还在地上翻找着什么。他说,我早就被核能泄露影响到了,我这是在用有限的最后的生命,用尽最后一点能源呀!说罢,他就倒下了。
我眼中噙满了泪水,望着他被抬进了医院。邓稼先的身体逐渐模糊,但他的认真负责在我眼中愈加清晰。
“叮叮叮!”闹钟响了,那只是个梦。但邓稼先高贵的品质却是真实的,永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