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正是秋收季节,我们趁着长假,回老家帮舅爷秋收。妈妈爸爸也有意顺便让我尝试一下秋收的感觉。“秋收什么样?一定很好玩吧!”兴奋得我一夜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我们起得很早,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上午十点,来到了舅爷家,舅爷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多吃点,准备力量,一会儿下地干活!”
吃过午饭,我们一行十人直奔玉米地。到了地里,我学着大人的样子也去割玉米秆,只见他们一手拿刀,一手把着玉米秆,刀一落就“唰”一下把玉米秆割下来,地里一片“唰!唰!”的声音,他们割得真快!
我没法学着他们去割,而是用镰刀去砍玉米秸,但怎么也砍不下来,我憋足劲,咬紧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咔!”虽然砍进去了,结果刀夹在秆里,往下割,割不动,往外拔,拔不出,真是进退两难呀!我的胳膊也被玉米叶划伤了,疼得我差点哭出来。
正在扒玉米的奶奶喊:“来扒玉米吧,这活安全。”我丢下刀,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他们,抓起秆上的玉米,两手一撕,就露出了黄澄澄的玉米棒,玉米棒就好像一条条金色的大鲤鱼,从他们手中窜出来,然后蹦到地上。满地“金鲤鱼”连成一片,像一条金色的大道。我急忙凑到奶奶跟前,开始扒,可我用手一撕,怎么也撕不开,只得一叶一叶的扒开,玉米柄也折不断,只能用膝盖顶着折,把我累得喘粗气,索性坐在地上又不干了。
爸爸他们顶着烈日一直割,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衣裳,满带灰尘的脸被汗冲成一道一道。扒玉米的奶奶、妈妈也累得直不起腰,手上磨出了水泡,个个都累得疲惫不堪。此时,我深深地感到一粒粮食真的来之不易啊!
记得有一次,我吃玉米时,吃不净就扔,觉得不好吃时也扔。为了这事爷爷说了我好几回,可我也满不在乎。今天,我在这里真的上了一堂活生生的“锄禾”课!
这次秋收使我亲眼看到、亲身体验到劳动是多么艰辛,深知粮食来之不易。这让我终生难忘!
七年学习,若说对我影响最深的人莫过于六年级时的数学老师,她教导的一切,至今仍在我的脑海荡漾。若用六个字形容她最显著的性格,那便是“严格而不严厉。”
每到她的课上同学们的背都挺得笔直,没有一个人敢做什么出格的事。要问为什么,看着她的双眼就明白了。眼里有血红的杀气,只看一眼,便心生胆颤,不敢造次。她总爱来个扫视,扫过一周,眼睛便将一切牢记与他的内心。几分钟后,带我们做题之时,她便大步走到早已心虚不安的那位同学面前,用她独具特色的斥责艺术,向我们展示着高端操作。轻拍了拍那个同学的后背,瞄了一眼干干净净的作业本,用在她看来十分客气的语言道:“没关系,老师不怪你,别再有下次了。”
这温和的语气可谓是少之又少,纵然在我们听来实在是算不得客气,却也使我们十分惊奇。
她没有再多说,多做什么,扭头回到了讲台。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感叹“严师出高徒”这句话,用在这样一个懂得教育要严,却又不能过度这个道理的人身上,真的再合适不过了。什么是慈师!这就是慈师。
她虽然课上严厉,课下却和我们混的很熟,我总爱和她交流问题,她总爱解决我的问题。当我课上举手发言被点到站起来时,我总能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份欣喜,两分赞赏,七分期待。当我发言时,似乎周围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了我和她。她时不时点点头,似乎是肯定了我的话,又像是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当我发言完毕坐下时,又看到她的眼睛里有奇异的色彩,不是杀气,倒像是知己惺惺相惜的感觉。那一刻,她不像是老师,像是老友,认识多年的老友。
无论是她的严格还是好相处,都是过去的事,前几天,我姑姑与她通了电话,谈过表妹学习后,又提起了我。她说:“良煜有独特思维,脑子转的挺快,他讲题就像我打好了稿子让他念一样。”
只有短短两句,可当时的我却听出了赞许与想念。我的心里像是塞满了不知名的东西,不是沉重,是感动。她没有忘记我,我也没有忘记她,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