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沉沉的,雷爷爷打着鼓来了,闪电如一把利剑,划破天空,正欢快地挥舞着利剑。
天空电闪雷鸣,像在开一场疯狂的音乐会。小树随着狂风和音乐节拍疯狂摇动。有的小树被音乐吓弯了腰,就连那结实的小树也经不起狂风折断了腰,就连小燕子听了音乐吓得直站在电线杆上,傻傻的欣赏着劲爆的音乐。突然天空一闪,“轰隆隆!”天下起了倾盆大雨,如天空的水龙头被打开了一般,“哗啦啦哗啦啦!”这歌声真好听。
几秒钟之后,外面立刻雾蒙蒙的,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道路形成了一条条河流,路上偶尔有汽车飞驰而过,雨珠子落在屋顶上“嘀嗒嘀嗒”如此美妙的乐曲,打在玻璃上“噼啪噼啪,”仿佛在放鞭炮一样,正在游遍全国,游山玩水。
树林里狂风吹着树叶“沙沙沙”作响,狂风怒吼着,如一只猛烈的狮子在咆哮着。水滴落在石头上“嘀嗒嘀嗒”仿佛它们正在开音乐会,柔软纤细的手指不停的在钢琴上演奏着优美动听的乐曲,呼叫的狂风,又像正在开着劲爆的狂欢会。
雨终于停了,汽车在马路上穿梭不停,空气十分清新,雷电躲了起来,山云雾缭绕,仿佛在云朵之上又仿佛在仙境一般,让人头晕目眩,树上的叶子还有滚动的露珠“嘀嗒嘀嗒”树叶依旧在开音乐会。
我爱美丽的大自然,更爱家乡的山山水水。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然而人这一走便就是真的走了,再也没有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去年春节期间,那次我们破天荒的回到祖母家去过年。我跟在母亲身后下了车,刚踏上那片土地,一种难言的熟悉感油然而生。抬眼望去,远方的山脉从碧绿到浅绿,层层叠叠。身旁的池塘有鱼儿在游弋,还有几只小鸭子翘着尾巴在水里扑腾,时不时啄一下水,发出“哒哒”的声音。来到了乡下祖母家,仿佛空气都变得轻松起来。
“走吧,先去看看你祖母。”我跟着妈妈来到里屋,跨过门槛后,便看到一位老妇人坐在床沿,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记忆中的祖母脸庞微圆,十分慈爱,平时言谈轻声细语,无比温暖。还记得小时候她总是给我做一些小玩意儿和美食,尤其是她腌制的酸萝卜好吃极了,每年带回怀化的一坛酸萝卜都被我和妈妈承包了。而现在,一切好像都变了,小时候我以为无所不能的人,已变成了小时候的我和我们,时刻需要被照顾着。
“祖母!”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在她浑浊的眼睛里寻不到自己的影子,但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她伸出瘦骨嶙峋的手,一把握住我,生疼生疼的。我们坐在一处,她拉着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尽管有的时候她还是会把我认成我的妈妈——她的女儿。我静静的聆听着,可她说的童年趣事我竟大多都不记得了,只能时不时的笑一下,点一下头。突然,她伸出手像是要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头一偏,躲开了。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落寞,她仿佛又苍老了几分。
再后来,我不止一次地设想:如果当时我没有躲开,她会不会捏捏我的脸笑着对我说:“囡囡,你长大了。”
可是,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了。那个电话打来后,一切都变了。我知道再也没有人特意给我做酸萝卜了,再也没有人带着我回忆童年趣事了,再也没有人紧握着我的手想捏捏我的脸了。我知道,那个有着青山,池塘,小鸭子的地方再也没有她了。
就在去年暑假,就在开学的前三天,电话挂后,那一滴泪晕染开《快乐暑假》中的《水调歌头》,打湿了有理数的绝对值,就是这一通电话让我明白——人一走便是永恒。
我知道,我再也没有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