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老师在教室种菜,菜籽就放在讲台上的一个方便袋里,全班同学都跑过去看,这些菜籽有的是黑色,有的是棕色,只有一个芝麻大,它是圆形,味道带着一点儿淡淡的苦。
地上还放着几个花盆,老师先往花盆里填土,然后用水把土浇湿,再往土里放了一点肥,接下来老师又把花盆搬到走廊上晒太阳—杀菌,最后老师把种子洒到花盆里。
第二天,我又去看了看菜籽,菜籽好像在花盆里睡着了,把脸睡得红通通的,一点儿变化也没有,我们心里很着急。
这时,朱亦晨奶奶告诉我们让菜籽快点儿长大的妙招。老师照做了。首先给菜籽浇了点水,再用一个方便袋把花盆套上,像给菜籽穿了一件外套。我心想,你们一定要快点儿长大,让我们看看你们发芽长什么样。
过了一天,我又去观察了菜籽,这时我发现,有好多菜籽都发芽了,最小的才几毫米,是黄色的,最大的芽大约有几厘米,叶子非常像一只蝴蝶,它是绿色的,这让我感觉到了生命的神奇。
能亲眼看到它的成长,我感觉很快乐。
朋友是沙漠中的绿洲朋友是阴霾中的阳光朋友是在你危难时,一把手将你扶起。
在四年级的时候,我有一个形影不离的朋友,陈,我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欢笑,一起嬉戏,一起失落。一起哭泣,几乎是两个磁铁离不开似的,就算吵了架之后也是一笑而过,可是往往真心朋友往往就会有挫折与伤痛。
记得那次我们吵得很厉害。但是一个暑假的早上你打来电话说要去踢足球,当时我立马就赶过来了,直接在操场上一个人直接带球,过了许多人,但是在最后射门的时候射偏了,我走上前来说老陈技术不行,就别吹虚,让我来帮你,当时你只是微微一笑,之后我们打起了配合十分轻松的运过了人群,准备射门!我把球传给你,可是你居然没有设好,直接射偏了。当时我恼怒急了我大声对你说,你怎么设置?怎么舍得这么差?你脸红了,不知说什么,只见你的泪水夺眶而出,向你家的方向回去了,尽管我知道我说的过火了,但嘴巴尽说这个垃圾,走就走吧,没人留他!
接下来踢球的时候我满是心不在焉。直到回家,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拿起手机打起了你的电话,电话通了,未接一声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知道这对你打击太大了,所以我也静下来对你说对不起,我们和好吧。不知怎么了?你好是重振的信息,对我说,就等你这句话了。经过了那次我们的友情,又回归如初了。
后来不知怎么了?你转学了当时我简直受不了这个结果,常常把自己独自关在屋里,失声痛哭,枕巾床单常常都是湿的,我常常梦到你,但梦常常不如人意,梦始终是假的,我多么希望你能回来见我一面,就一面。
繁星点点,多少星星不能团聚?多少被泪水冲刷过的记忆?那年我们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