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的那两只龟老爷,在我家住了十几个月了,不但不付房租费,而且还白吃白喝,生病了还要给它们买药,看我什么时候把它们俩赶走!
这两只小乌龟,是我在写作文时,被我好心“收留”的。虽然经常惹是生非,但我们却很喜欢它们。龟壳上颜色较深的,叫小绿;龟壳上颜色较浅的,叫小浅。
刚开始,它们俩的胆子比老鼠还小,只要有东西闪过,它们就会把头缩回去。我故意不去看它们,它们便好奇地伸出头来瞧瞧我。我们就这样一点一点地熟悉了。
它们有黑黑的眼珠,长长的脖子,短短的腿,虽然显得笨拙,可笨拙里又显露出一些滑稽。每次洗澡前,我都会让它们先散散步。一旦到这个时间,它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往四周跑。但四肢不协调的它们就像是在冰面上一样,开始打滑,这样子可真滑稽。每每看见这副模样,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我也经常与它们一起玩耍。随便拿来一些东西在地上铺成一个迷宫,把它们放进去。这些小家伙总会时不时从里面爬出来,想要“越狱”。我怎么会让它们得逞呢?毫不留情地把它们逮回去。
这两个小家伙,最调皮的,要数小浅啦,时不时地要站到小绿背上,而小绿却从不反抗。难道,它们是一对好基友?可在吃食时,它们的表现却与朋友截然相反:要是哪只没叼好食物,掉进水里了,另一只乌龟就会马上过来,随后大打出手,用自己的爪子拼命挠对方的头,害得我小心翼翼地把食物捡回来。
这两只小王八,够调皮的!
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在成功前退缩,仿佛没有了向前迈进的勇气,又毫无原因。每当我滋生出这种想法时,总有一句话像一道光一般驱散了阻碍前路的迷雾,仿佛一双手推动着我不断前行,那么温暖。
期末考已经结束,那一张张布满减号的卷子,令我满心伤感,每一个红叉都印证着我失败的事实,不容置疑。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总是无法摆脱那种极其失望与自卑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黑蒙蒙的一片,毫无生机。正当我黯然神伤之时,突然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没关系的,想开了就好,明天要不要去爬山?”我意识到她想让我分散注意力,便不忍拒绝她的好心。
不知怎的,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来到山脚下,有些恍惚了,“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下午来吗?”母亲说。我摇了摇头,她看了我一会儿温柔地说:“因为这儿的日出很美,下午爬可以看到日出啊。”声音中含着几丝期待,我以为那只是在向往日出。
到了七点的时候,我们两人还没看到山腰的景色,却已经气喘吁吁了,不断向上迈着步子,腿不知不觉中已经感觉不到酸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快要失去知觉了。我有多少次想要休息,母亲却硬拽着我向上爬,我连说话的意思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沉默不语的跟着爬。这种超越极限的感觉很奇妙,没有外界对自身的影响,心中只有坚持,眼前只有一条前进的道路。
终于,我们来到了山顶,不得不说,鸟瞰确实很美,有涓涓流水与散落的村庄,我做到了!这时,一道光冲破黑暗,那是太阳,温暖驱除了寒冷,阳光撒在山上。此刻,我也有了心中的光。母亲说:“只有努力不懈,阳光才会眷顾你。”
那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