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浓迷雾笼罩着农家小院,树上的绿叶沾着一颗沉重而又晶莹的露珠,公鸡还未打鸣,还缩在窝里甜睡,仿佛还有很久很久天才会亮……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吧,爷爷家中的看门狗率先醒来,我刚出来看门狗便要领着我去跑步,可是我的眼皮还没张开呢?跑着跑着,哎呦撞到树上了,那只大黄狗,在前方大约二十几米处等我。
我站了起来,发现那只大黄狗躺在那里等我,它的脸上仿佛几分笑意,但现在还是有一点湿雾,那只可恶的大黄狗笑的还有几分朦胧呢。
到了中午,炙热的太阳光射在大地上,奶奶站在门口喊我回去吃饭,此时大树的叶子都焉,他们刚刚还是昂首挺胸的,现在变得垂头丧气地我刚跑过去,阳光照在奶奶的脸上,我发现奶奶仿佛在笑,笑的有点朦胧,不明显。
晚上,太阳似乎还在挣扎,它尽力地将光射向天际,红与深蓝悄无声息的融为一体,过渡的多么自然,优美绝伦渐渐的,太阳消失在天际,四周十分安静,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似的。
路边的疯不是很亮,晚风拂过,又有一点儿冷,妈妈站在离爷爷家不远的那盏灯下等我,见到我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由于灯光比较暗,我看的不是十分清晰,那份笑若隐若现,我扑了过去投入妈妈的怀抱身上的寒意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笑经常出没在我们身边,有的很倾城,有的很可爱,有的很温暖……但你是否有去推敲这些笑的含义呢?
不知什么时候起,新型肺炎病毒已经成为了人们交谈的主要话题。人们再也不敢随便出门了。
最近,景点连续关闭,公司延长放假,各种交流平台关于新型肺炎的消息林林总总,口罩也由此成为了“硬通货”。爸爸前天去买口罩,一早就到了,但是买口罩的人流特别长,排着蛇形的队伍,在街道中转了三四个弯,爸爸连药店的门都没看到,就被告知口罩已经卖完了,那天药店只有200只口罩,每人限购5个,口罩供不应求,人群最终还是怏怏不乐的散开了。
通过各种途径,我们家终于买到了二十几只口罩,但没有一个3M的N95口罩,最好的就是3M9022了,但这个型号的也只有两三个。我们用得也很珍惜,本该是一次性的,我们用酒精喷一喷就用第二遍了。
整个春节我都没有出门,爸爸妈妈说在家里最安全,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但是爸爸要出去买菜,他会戴上两层口罩,做好防护措施。今天爸爸买菜时拍了张照片,我们这里离昆山特别近,照片中可以看到这两座城市交界的地方竖起了一些蓝色或白色的铁板,形成了一堵墙,把路断掉了。
路旁有个穿黄色衣服的外卖员正无奈的盯着手机,我很惊奇地发现他没戴口罩,也许是没抢到吧。听妈妈说,现在进入上海需要量体温,而没这么多人力,便封掉其他路,只留一条主干道进入上海。看来,新型病毒已经相当严重了。
我对这种病毒感到非常恐惧,但我相信这种病毒一定会被战胜的,科学家们一定能发明出对抗病毒的特效药。这个寒假我不打算出去玩了,因为我要响应国家的号召,待在家里,不出去传播病毒,这就是我们可以做的最好的事情,每个人贡献一点点,病毒就不用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