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温柔稳重的妈妈前天晚上喝醉了,真是“千年等一回”啊!
我和爸爸费劲地把她搬回家,她坐在沙发上发嗲地对爸爸说:“老公,我不减肥了,我要吃煎饼!”爸爸递给她一张大煎饼,她摇摇头叫道:“夹香肠,我要吃肉!”爸爸又忙着切了一根香肠,全包了进去,妈妈接过卷得粗粗的煎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的间隙,她掏出早已没电的手机,不停地在上面划着,然后怒吼道:“娄葛朗台,明天给我买苹果X,我的手机坏了,都写不出字了呀!”爸爸连声应着“好”,让她洗漱睡觉。
妈妈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跺着脚叫道:“乐宝儿,家里马桶被你爸爸拆了呀,我找不到了!”我听到笑得肚子疼。
这个醉主终于上床了,却又抱着垃圾桶狂吐起来。我说:“妈妈,你醉了!”妈妈连声否定:“你妈什么时候醉过?我吐的是酒吗?全是煎饼!你爹想撑死我,他想撑死……”话没说完,她就抱着垃圾桶睡着了……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有这么一件事,现在想想都觉得哭笑不得。
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一节体育课上,全班都认为这节课可以大玩特玩。可是传来了一个“噩耗”:要打预防针。要知道,那在当时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啊。一听说要打针,我就哭得不像人样了。
这个消息很快传开了,同学们一个个心惊胆战,有些同学躲到了厕所里,有些同学死活都不肯打针……第一个打针的是家宝,他打完针后,全班同学一起上前围住他,问:“疼不疼?”“不疼,只是有一点儿麻。”家宝回答道。可是他的这句话反而让大家的紧张感更强烈。之后,大家都去挤最后的位置,因为谁也不想先打预防针。
马上到我前面的张红了,只见她把衣袖拉着,似乎一脸平静。“别动!”医生的这句话让我从幻想回到了现实。我仿佛觉得医生就是“白衣魔鬼”,他手中的针头就是“鬼头刀”。医生给我的胳膊上抹了酒精,我转过头,咬着牙,只是感到一阵蚊子叮咬般的疼痛。“打完了,你可以走了。”医生对我说。“真的可以走了吗?”我半信半疑地问。“是的。”医生说。我飞速离开了医护室。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件小事我都觉得可怕,可能是因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在相互传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