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网

呼兰河传读后感400字

admin 读后感 2023-09-21 106

呼兰河城,一个密闭的小镇,把当地古老悠远的风俗文化保护得非常完整,把当地村民的淳朴、善良保护得非常好。被传承了的风俗文化生生不息,用她那沙哑沧桑的声音唱出摇篮曲,用她那干瘦粗糙的臂膀背着抱着,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成功继承了她骨子里的“良好品质”的新生儿,既封建又迷信,既麻木又呆滞。

呼兰河城,被萧红藏在了心底里,只有在孤身一人时,才敢悄悄地掏出来回忆起往事,虽仍对有祖父相伴的童年趣事抱有眷恋,但依旧不敢忆得太清楚,怕又忆起那些不堪,怕又忆起那些难堪。

即便是一件随手就能解决的小事,也非要任其膨胀发展,闹出点乐子,惊扰惊扰这死水般的生活,使其不至于太平淡。镇上的大泥坑,是居民嗑瓜子找乐子的风水宝地,是居民求得心安的绝顶借口,是居民、牲畜遭难的坑。这坑,坑了可怜的生命,也坑了善良淳朴的人性,只留下围圈看戏的躯干,只剩下麻木、空洞。

在呼兰河城里的所有人,虽仍生在世,却早已厌恶这劣迹斑斑的现世,早已以冷漠的架势苟延残喘地活着,哦——不,确切地来说,应该是在消磨时间,静候死神的驾到。打从心底里去羡慕死后的地狱,因为那里无忧无虑,有从人间烧来的大房子、丫鬟、车等一切“大馅饼”,宁肯过着啼饥号寒的生活,宁肯饿得前胸贴后背,也要给死去的人风风光光的体面,却吝于多瞧一眼那些正受着饥寒交迫折磨的还活着的人,甚至还因为这些可怜人的痛苦而幸灾乐祸,恨不能让他们更苦一些。这是多么荒唐可笑的事情啊,把憎恶的活人逼死,竟还为自己的“正义之举”沾沾自喜,却又不禁怜悯他们的死去,嫉妒他们的解脱,羡慕他们的丰衣足食。

呼兰河城的百姓是很淳朴、善良的,可他们的头脑一旦被封建迷信、伦理道德这些“正统思想”灌输进去,就会变成封建文化杀人的 “罪犯”、“帮凶”。不论人事的对与错,不管人与事的真与假,只要是有悖于封建迷信伦理的,一律扼杀,而且务必要快、狠、准。小团圆媳妇的死,只能怪她太活泼、不懂“规矩”、不合传统,听跳大神的人的话用开水洗澡治病,却活活被烫死,这只能是罪有应得的了;王大姐与冯歪嘴子不顾世俗眼光自由恋爱,所以王大姐难产而死是恶有恶报,但冯歪嘴子没去寻死着实让众人大失所望。这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人,是有罪的,他们是那个时代的大逆不道的罪人,他们的死是理所当然的,是无可厚非的,几乎没有一个人为此痛心惋惜,几乎没有一个人为他们哀悼,只有厌恶,只有唏嘘。

除此之外,能让他们痛心疾首的,大概就是为什么家里不多一只鸡或是一只鸭,而要多出了一个人。鸡鸭这些牲畜能不断地给人产出财富,一只母鸡能生出至少一个蛋,而蛋又能孵出小鸡,鸡又生蛋,这样周而复始的,就有好多鸡好多蛋可以拿出去卖成钱。而人呢?既不会生蛋,又不能产奶,只会哇哇大哭使人心烦,只会吃喝拉撒使人心疼花走了的血汗钱,最重要的是把人卖了换回来的钱也远远比不上那些牲畜的卖价。如果这世上真有那么一种戏法,那他们就祈祷那最好是能把人变成鸡鸭这些“摇钱树”,哪怕是自己的骨肉,也能欢天喜地地等待变来的宝贝,他们会轻轻地抚摸着变来的皮毛、手脚、耳朵,咧着嘴哼着曲儿的,抱着宝贝回家。

在呼兰河城的百姓心里,人是一文不值的东西,身为一个人,却去蔑视一个人的价值,去反感一个活着的人,去守护腐烂发臭的封建伦理道德。明明长着人的模样,但每一句话、每一举动、每一想法都没有是人会做的,不像人,像个半人半兽的畸形物种,用心良苦地大费周章地用伦理道德、人皮来装扮自己,但终不敌潜在的兽性,就肆意使其暴露,肆意地“吃人”。

其实,呼兰河城不仅仅是萧红的故乡,也是过去中国社会的缩影,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社会,一个以吃人为乐的社会,到处都是封建伦理道德的刑地,到处都是人性的坟墓,到处都是活人的炼狱。

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来到了苏州,深深的体会了水乡小村庄人家的风情。

初到苏州,给我记忆最深的是周庄的船娘。“过去的船娘多穿‘西施装’”,莲藕般浑圆的手臂那么轻轻一摇,舟就要出了苏州的万千风情。立在船尾的这位船娘一身青装,小巧玲珑,抓着绳,扶着撸,摇上一摇,船便缓缓移行。这摇撸船,在村里,几乎每个人家都有一两条。我听说了这件事,兴致勃勃的跟着小阿夫去他们家旧院摇船。

小阿夫开着车,过了一会儿便到了郊区。到了他们家原来的房子,我才发现,原来水乡民居家家临水,比三道岭土山包有趣多了。

这条船有些年岁了,从潮湿的船底、破旧的木板和船沿的青苔就能看出。小阿夫站在船尾,摇了一下撸,试了试,便叫我和婧婕上了船。我上了船,好奇的四下张望。只见身旁碧波粼粼,河里的水葫芦十分青翠。远处水乡民居白墙黛瓦,格外醒目,加上岸边两名“精致、窈窕的女子经过,让我觉得无比幽美。哪知一回头,发现身边婧婕脸都吓白了,我这才想起,婧婕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也见了海、见了湖,就是没有坐过水乡的小木舟。我去�f直、周庄时没少坐船,再说我是会水的,所以才不怕这摇摇晃晃的小船了。

这时,下起了毛毛雨。起初,我不想打伞,但是,婧婕强烈要求打伞,我也只能抽出在乌镇买的油纸伞,极不情愿的打上。

后来,我们回到了工业园区,不久,婧婕也回了北京,又过了十几天,我也回了哈密。我的“水乡小村”之旅告一段落,生活又便成了三板一眼,一丝不苟的“节奏“,有时,我还想,要是还能去苏州的乡村,那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