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题记
生活中纵然有许多让你刻骨铭心的事,或大或小,却仍历历在目。
“上课!”一声令下,全体同学站起来,深深鞠躬,那老师也鞠了一躬,就是这一鞠躬,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老师是谁?
为何这老师能与众不同地回敬?
难道这一次次回敬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他是为我们代数学课的潘老师。
潘老师严厉?这是不可否认的。潘老师是很严厉。但是,也不能否认他很严谨,这是一个合格数学老师必须具备的能力。
也许,大多数人都只看到了潘老师的严厉,却没注意到这一个小小的回敬。
这是对学生有多么的尊重与爱护呀!
同学们却因为他的严厉而称他为“潘老爷子”。
虽然潘老师很严厉,但也很严谨,每次为我们讲题,不放过任何一个难点,把过程都讲得十分详细,每次都要把知识点写到黑板上才足矣。当我要抄时,不经意间,看到潘老师头发并不茂盛的头上有几缕白丝,并不惹眼地镶嵌在里面,像是枯树中的几朵梨花,若隐若现。
人上了年纪嘛,都是这样。可是,仅仅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咱们来看看,潘老师不仅每天要上好几节课,而且还要批改两个班,将近一百四十个人的作业,不仅如此,还要备课。头发不白,算怪事。
潘老师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荒原野草,一岁枯荣,却百岁如初。
那一次次的回敬,还在继续……
俗话说“春脖子短”。有时冬天刚过,夏天就来了。青岛的春,要从妇孺皆知的迎春花说起。我曾想过一早醒来,从窗内向外看到漫山遍野的迎春花,让它那浓郁的清香萦绕在我身旁,可现实却是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刮。
清晨,太阳公公迟迟升起,露珠悄悄地在绿叶上打转,鸱枭隔着窗户轻轻地鸣叫,蔚蓝的天空不时跑过几朵嬉戏的云彩,迟迟未到的春,是否会在期待中萌芽,让等待已久的人们大开眼界?可青岛依然在冬的环境中沉浸。
午后,阳光普照大地,岸边的渔歌按时响起。风还未吹散那依然残留的期待,模糊了海岸边鸟儿的独白,在回忆中渐渐离散。婀娜缥缈的云彩依然随风在缓缓游荡。不知是鸟儿也深知那彼岸的等待,为此而悲伤;还是在三天三夜的风风雨雨中,诉说烟云许下的心愿?可青岛依然在冬的环境中沉浸。
快到傍晚的时候,街上又刮起了寒风,可人来人往的人流中,依然是那像春又不是春的温暖,迟迟未到的春,你让我好生等待!浮云在诉说那雨的惆怅,不是荡漾在花的彼岸,叶儿在倾诉那风的彷徨,不时徘徊在梦的涟漪。或许曾经的希望还贮于正在吹动的铃铛,而多年前渴望已久的梦想,也早已化作鸟儿不诉离殇。风的静止,换来了人们言语的说辞,可青岛依然在冬的环境中沉浸。
深夜,终于到来,街道上的人们,也渐渐开始走散。夜,是静谧的,曾经多少的期盼,也早已散开。岸边的渔火,街旁的灯光,是否能照亮人们所期待的心灵?滚滚的河水,多次冲刷掉脑中的黑暗。可青岛依然在冬的环境中沉浸。
迟迟未到的春,你何时能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