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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一抹云作文

admin 高二作文 2023-09-21 75

童年的记忆,像一幅美丽的水彩画,永远地停驻在了我的脑海中,像春日里明媚的阳光,温暖着我的心灵,像远去的流水,激荡着我的心怀,美好的时光虽然离我远去,但记忆中让我永恒不忘的是我的数学老师。

徐老师,长着一张方正的脸,脸上镶嵌着一双慧眼,戴一副眼镜,眉宇之间透着睿气,远远地看上去,很有一副学者的风采。

在上六年级之前,我的数学基础很差,学习成绩也一般。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起初,我不太理解这句话,但当我与老师经过一年的学习生活后,通过了解老师,使我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当我参加小学毕业典礼,得知被重点班录取时,我只想对老师真诚地说声“谢谢”。在上小学的最后一年里,徐老师真的就如同我父亲一样,永远是那么和蔼可亲。回忆,让我的思绪插上了一双隐形的翅膀,飞向了从前。

平时不爱多说话的徐老师,上课时很严肃,下课后,却又能与我们打成一片。他经常和我们班的同学打乒乓球,。一边打一边还喊着:“嘿,球打过去了,快接招吧!”另一边的同学一着急把球拍撞到了水泥台上,惹得全班同学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这时,他往往也会融入这欢洽的气氛中,我发现老师笑的样子很慈详,眼眼眯成了一条缝。

徐老师,是我人生的指向标,他能指引着我走上正确的人生之路。他经常对我们说一句话“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要因为是一件很小的坏事就去做,也不能因为是一件很小的好事却不原意做。”从恶如崩,从善如登。圣人就是靠着这些而成功的。坏习惯,坏毛病就像是苹果当中的一些虫子,稍微沾上一点,就会使整个苹果坏掉。“小时偷针,大时偷牛,”所以我们要坚决抵制不良行为。

徐老师还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下午到教室里监督我们做眼保健操。给我们讲做操的好处,还一遍一遍地纠正我们的错误动作,这时,他的声音是很柔和的,同时,我发现了老师温柔的一面。

临近考试时,我们都紧张地复习着。在那期间,我又目睹了老师暴躁的一面。但这“暴躁”却让我终身难忘,夏日炎炎,教室里充斥着烦闷的空气,老师正在讲课上阅练习册,他一向要求我们做练习册时要保持它的整洁,但有同学擦了二次都没擦干净,一怒之下,老师把那本练习册扔了出去,当他刚要起身时,却重重地摔倒在了讲台上,我们都吓坏了。只看见老师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紧皱着眉头走出了教室。

这就是我记忆中老师的全部。这些点点滴滴,都是我人生中的一大笔财富,这笔财富将使我的人生更加有意义。

今夜,我将带着这些美好的回忆进入梦乡。让整个心灵插上回忆的翅膀,在迷雾中飞向远方去寻觅老师的足迹。

问我童年到底是什么,我说不清,但美好童年的些许事却仍镌刻在记忆的深处。特别是第一次吃冰棍的情形至今记忆犹新。

小时候,家境贫寒,吃的是小米饭,住的是矮土房。身上无象样的衣裳,出行靠的全是小脚板。人总要忆苦思甜,然而回忆儿时的那根5分钱的冰棍,至今甜在心头。就是说,那年月,能吃上一棍,对于穷人家的孩子来说,也算是奢侈的事儿。

我家屋后是个小胡同,走路很不方便,几天里能有一声粗嗓子叫卖声才使人感觉到他的存在。一个夏日的中午,大人已经歇晌。突然,“冰棍——五分一根的大冰棍———”频频沙哑的叫卖声把我从炕上唤起,我急忙踮起双脚,双手扒住窗台,将头探出窗外,只见一位老奶奶,烈日下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缓缓地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上载着一个白色箱子,上面好像用红漆写着几个字。从她那叫卖声里,我猜那箱子里肯定装着诱人的冰棍。其实,我眼望冰棍欲求不得的情形不是一回两回了,口水顺嘴角流下湿了大襟也就不是一次两次了。一想张口索要,心里就扑通扑通直跳。终于在那天的晌午,那个热死人的晌午,我实现了我的心愿,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我试探着推父亲,最终把他推醒。我喃喃地:“爸,你……,你听……,外边卖啥呢?”父亲眯缝着眼,强打精神听听。“哦,卖冰棍的。”边叨念着又躺下了。我急忙问:“爸,冰棍好吃吗?”“哦,没咋吃过。”“爸……,爸……”爸爸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显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说:“馋了?”我没吱声,慢慢低下了头。“给,五分钱,自己买去吧”!我抬眼看看父亲两指捏着的五分钱,没吭声,也没动弹。父亲说:“自己买去,要学得闯荡点,快,一会儿人家走了。”应该说冰棍的诱惑力实在大,总之,我是拿了钱跑出了屋门。来到老奶奶跟前,把手一伸,老奶奶便接了钱,随后开箱,片刻,冰棍神奇般的到了我的小手上,转身便跑。

当又甜又凉的冰棍还剩一半时,抬起眼,看到父亲正在一旁望着我,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我把抓冰棍的手伸到父亲面前,父亲回了句:馋丫头,快吃吧,爸是大小,不吃。

直到今天,我问起年迈的父亲到底吃没吃过冰棍,父亲都说吃过一根。可我倒是记得,自那次吃了第一根冰棍,盛夏季节,隔十天半月,就能得到下一根,直到我十四五岁,改吃雪糕,冰棍时代在我宣告结束。

这就是我的美好的童年,一根五分钱冰棍的童年。它定格在窄窄的乡村小胡同里,定格在悠悠父爱的永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