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我们又回奶奶家过年。我和爸爸妈妈都很期盼去奶妈家,因为那里有我们牵挂的家人。奶奶家住在农村,人烟稀少,但空气新鲜,山清水秀,而且还有一个波光粼粼的大水库,美丽极了。
刚到奶奶家,爷爷奶奶看见我们,脸上洋溢着激动与开心。我也很兴奋,不但见到了爷爷奶奶,还可以和爸爸妈妈摘桔子、爬山玩水。爷爷奶奶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团年饭,大家边吃边聊,说说笑笑,都很开心。
几天后,我觉得很无聊,到底可以玩什么呢?我想了想,看到旁边一片竹林,有了,为什么不做一个弓箭玩玩呢?我把这个主意告诉了妈妈,随后从屋里找来柴刀,妈妈用力砍竹子,我在旁边出主意。我们砍了一节竹子,再找来一根绳子,用绳子把竹子两头连起来,弓就做好了,我又做了几支箭,可是无论我怎么射都射不远,这时,年迈的爷爷走过来说:“我来做一个,肯定射得远。”“真的吗?”我不是很相信爷爷说的,他点点头并拿着柴刀去砍了一根树枝,用相同的方法做了一只弓,爷爷做的弓又快又好。我拿起弓箭,向远处射去,“嗖”地一声,箭已无影无踪了。“耶!成功了。”我高兴的又蹦又跳。爷爷看到我高兴的样子,脸上也挂满了灿烂的笑容。
这个年过得太有意义了,不但可以和亲人团聚,还可以在一起玩耍。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大家都很享受这段美好的时光。
一成不变的太阳升起落下,三点一线的距离从未改变,睡眼朦胧的起床洗漱吃饭,时间流动,机械般行走于刻度之间,今时似乎都是昨日的复刻,可每天却似乎有着新添进的混色。
午时,灿烂
阳光温暖得铺遍大地,我小心翼翼却又横冲猛撞,泥土压成的路凹凸不平,路两旁是清扫后刚播种的田块——前面的居民们偏爱在这后面种些蔬菜,自家的东西总是令人安心的。凉凉的绿色倾覆着一切,冬天的生硬似乎已是很久以前。一条贯彻的小水渠缓缓流动,烂漫的色彩默默流转了久年,朦胧的气息中飘散着菜香,为了抄近路我也是蛮拼的。猛一霎那,眼角冲进了一个跳跃的身影,在午时折射着灿烂。
止水,感伤
物理老师是个很神奇的人,什么事似乎都爱掺和一脚,江湖人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的课堂上安静认真,我们努力打起精神抄着板书,理智与睡意的追逐。得一闲暇,他忽让人料想不到的感触:“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似乎有些感伤,更多的是心如止水的淡漠,只当一个活跃课堂的小插曲,他一如既往贯穿着知识点,越讲越有力的嗓音回荡在课堂。厉害,下课后那一瞬我莫名冒出这个念头。
时间,滴答
我不经意抬起头看了看周围,静悄悄的。有人在草稿纸上刷刷地演算,或皱着眉手指加着数写画,或咬着指甲凝视卷纸思索……数学考试一向如此沉寂,老师转身时衣料摩擦声甚至都可以清晰听见。每个人都在拼搏,每个人都在奋战,一直同在。初一那时懒散似乎早已从心尖如细流划过,不见影踪。
时间滴答的走着,擦肩而过的无数剪影断断续续,似乎从未改变,似乎早已翻天覆地,我们渺小到似乎什么意外都可以轻易消逝,我们庞大到似乎天塌下来都可以清淡扛着。
身边的微风景,细小的光影投在那每时每刻,在那笔墨痕干的纸上,所有的结局都还没写好,笔画间浅显着指向未知的方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风景辗转,走在路上。许是若干年后,得一句感慨:“噫——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