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只馒头,它想去外面旅行,就坐着出租车到大机场,上了飞机。
五小时后,馒头看到了电线杆,但是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了手机,开始打游戏。谁也没想到,他撞到了电线杆,过了好长时间,他才爬起来,馒头自言自语道:“我要去广场,但是走路太慢了,要穿越海洋。”这时,一张魔毯飞到了馒头面前,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写着“请你上毯子,不过我只能把你送到码头坐快艇”。于是馒头上了魔毯,不久后,他就到了码头,上了快艇。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快艇下正藏着一条鲨鱼,它是专程来吃馒头的。快艇开始行驶它也开始游泳,快艇跑得多快,它也就游得多快,就算快艇把鲨鱼甩在后面,但是鲨鱼还是穷追不舍,追追追……
过了一小时,鲨鱼累得不行了,只好灰溜溜地走掉,馒头也安然无恙,就按照原定的计划去了美食广场。
到了广场,馒头几乎像个吃货,车子里装的全是食物,没有一件东西是日常用品,直到去收银台结账时,馒头才发现他居然买了这么多东西。
之后,馒头就坐出租车到一个五星级酒店休息,十二点时就开始睡觉,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荒原上,还看到了一堆十字架和墓地,没想到这是海龙王管理的地方。
如果您知道我的名字,作文纸上歪歪扭扭的三个字便是。如果您很想知道我是哪个人,我也可以告诉您现在坐在高一(1)班教室第二排最左边的那个如假包换的——涂又元。但如果您想了解我,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因为仅凭一篇作文是不切实际的。
古代就有人说万物皆变,天气有阴晴两变,课表有一周七变,孙悟空有七十二变,而我每时每刻都在变。但若是了解我变化的规律,那么对我略知一二也是轻而易举的。
“知道答案的把手举起来。”如果哪位老师问出这句话,教室里把头埋得最低的一定是我。不要武断地评价我是一个安静内向的人,我只是不习惯在问题没思考好之前举手回答。当您看到人群中那个滔滔不绝的我,您一定会另眼相看。诸葛亮可以舌战群儒,我也可以用“嘴炮”交到很多朋友,化解很多尴尬。既有氮的“稳定”又有氧的“活泼”。这是我万变之一。
撇开这一点,我还可以用一个词形容自己——“大小不一”。大是心眼大,从不在小事上拘拘束束;大也是因为我的思维广,看问题总爱天马行空,如果以后您被问到奇怪的问题,那可能只是我在某一瞬间的突发奇想,您也不要过分在意了。而“小”呢,是我眼睛偶尔会变“小”,数学题上的小数点,语文试卷上的关键字自然也就不入法眼了,所以经常会因“小”失大。大小可变,这是我的万变之二。
其三呢,就是我可以在固执和随性中任意切换。有时自己拿定主意的事,一万头牛都拉不回来,诸如早上穿哪一双鞋,下午吃什么东西之类的问题我一般决定好都不会轻易改变。而对于学习上一些自己出错的地方,我都可以很快接受。而那些可以改变我人生轨迹的大事,我总会先自己看看,再请别人帮忙引引路、点点津。既有圆的可塑性,又不乏正方形的棱角,这也是我的特点。
定要谈到志向的话,这也是我万变中的一部分。小时候奔着对医生救死扶伤使命的光荣感,我一直立志当一名医生。但越长大这种想法就越来越淡,想起鲁迅先生曾说的“学医救不了中国”,我便又想“转行”当作家。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文笔太差,又弃了这个念头,重新踏上了成为医生的大路。对于以后想上的大学,我也是拿不定主意的,也许是因为我是偏远地区的学生,对“名校”这种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但也潜移默化中受到影响。人没有目标是不行的,就像在黑暗中走路一样会很容易走错路。但盲目从众的目标是否适合我呢?我不知道也无从得知,只能在不断地探寻中继续找到自己的灯塔,所以这也是我的万变之一。
一口气向您说了这么多变,也仅仅是冰山一角。真正的了解总是在不断交往中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