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和其他班里的几位阅读之星一起到学校大厅里集合。老师过来对我们说:“今天,我们去采石榴。每人可以带两个回家。”后面立刻有人欢呼起来。老师接着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回去要写一篇作文,交给班主任。”话音未落,我们众人像被雷劈了一下,立在那里,表情凝重。但是,我们尽力忘记刚刚的话,高高兴兴地去采石榴了。
一位老师先给我们示范,她拿起一根像抓蝴蝶的网兜一样的工具,但是网的上面有一个铁环,铁环上有一圈锯齿,而且还可以自由伸缩。老师拿起这工具,说:“这是采摘器。”说着,她把采摘器举起来,对准一个又大又红的石榴,把采摘器向它伸去,只见她把铁环下的网向石榴再次对准用锯齿卡住石榴所在的树枝,再用力一拉,这甜甜的石榴就下来了。
看着老师示范的样子,我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想开始摘。老师放下采摘器,交到我们手中,让我们进行尝试,一个六年级的女生率先将采摘器举起,可还没瞄准,手就酸地不得不放下,我们掂了掂,确实有六七斤重。于是,我们组织了几个小分队,一起抬。我们先来,几个小伙伴一举就举起了采摘器,可每个人想去的方向的都不同,采摘器像醉汉一样,你朝南,我朝北,他朝东,他朝西。终于,我们好不容易瞄准了石榴,全队人用力向后一拉,石榴终于采摘下来了。我们几个还来不及高兴,石榴就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裂成了两半。其余几个队也纷纷试了一下,结果差不多,只是石榴摔碎的地点与时间不同而已。
很快,我就从一次次失败中总结出经验,再在脑海中把这些经验拼在一起,我便想到了一个方案:每次摘石榴只要三个人就够了,一个人瞄准,一个人举起,还有一个人自然就是用力把采摘器向后拉。用了我这个方法,摘石榴就方便多了。不一会儿,袋子里就装满了又大又红的石榴,老师们就提着装石榴的袋子走到我们跟前,我们各自拿了两个,兴高采烈地回到了教室,直到想起还有一篇“无奈”的作文在等着我……
何为长大?是枯木的新芽吗?是鸟儿的飞翔吗?是人们的眼泪吗?
时间的步伐太快,我们慢慢长大,在一片没有危险的天空里。这一方睛空是谁?当然啦,是母亲。
记忆中母亲总是很忙,似乎没有空余的时间。有一阵子,班上的同学个个都爱穿刺绣过的衣服,我也追逐“潮流”,待妈妈一回家,就嚷嚷着,要穿一件上有绣花的衣服,妈妈有些为难:“宝贝,听妈妈说,现在店里手绣的衣服都是给别人表演穿的,你们班学的刺绣衣服是别人妈妈手缝的,不是买来的。”“那你为什么不帮我缝一件呢?”我的不满已达到极点。“实在是没空,宝贝听话,再说妈妈也会呀!”“你就不缝!同学都说了,穿这种衣服喜气,期末考试考不好就都赖你!”我的脸就像一个充满气的红球。“啪”的一声,我把房门摔上。
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我有些后悔,可心里还是有点止不住的怨气。那一晚,除了自己发出的声音以外,我就再也没听到别的。我心里更换乱了。“妈妈,对不起。”我怯怯的说:“我以后不这样了,我错了!”没有人回应,过一会儿,传来了妈妈以的声音:“你和我保证,以后都不这样了吗?”“嗯,真的!”“好,那下次见你再这样,就别怪妈妈骂你,这次妈妈给你一次机会,以后是绝不会有的。”“嗯,我知道了。”我心稍安,松了一口气,“睡觉吧!”我边点头边往自己的床上爬,头一挨枕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向严厉的妈妈竟没有接着批评我,桌子上摆了一件玫瑰绣花的白衬衫。妈妈走来“这次妈妈原谅你,你想要一件这种衣服这就给你吧,以后还这样吗?”“不了!”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一笑,把那衬衫举给我,那玫瑰绣的是真不好看,但我穿上去,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感!大概是因为里面的爱满了吧!望着妈妈严厉却慈爱的眼神,那一刹,我下定决心,将来一定会对妈妈好。
说来奇怪,每次想发脾气时,总能想起那朵玫瑰与妈妈的眼神。
母爱,是我的一方睛空,保护我。这爱太过深沉,太难察觉,唯有经风雨后的娇柔,历岁月后的弥香,才会让人觉得那是一束光,在乍暖还寒的日子里照耀着。我就这样在母爱中慢慢长大,如沐春风一般、如新苗一般,慢慢地,充满生机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