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体育委员名叫张星运,他是一个拥有“多重人格”的小胖墩,为什么说他有“多重人格”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课间的张星运是开朗活泼的。
他总是和陈文昊,魏国华等人玩得火热,追逐打闹都不在话下。他们刚升入初中时,给大家来了一段别具特色的开场秀——在讲台上跳起了舞。正当他们跳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时,老师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张星运等人的精彩开幕式,十分“高兴”,给了他们许多“奖励”,例如抄写《中学生守则》。
体育课上的张星运是铁面无私的。
别看陈文昊等人和张星运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可张星运当他们违纪时却毫不留情。陈文昊与魏国华在跑步时嬉戏打闹,被张星运揪了出来,他们还天真地以为张星运会“以权徇私”,张星运却铁面无私地冲他们大声说道:“陈文昊、魏国华二人在队伍中嬉戏打闹,扰乱秩序,罚跑三圈!”
当他俩气喘吁吁地跑完回来,冲张星运嚷道:“你也太不讲情面了吧,竟然让我们跑那么多圈!”张星运得意地一笑:“那是!我的外号就是“冷面阎王”啊!”
上课时的张星运最是认真积极。
每当老师讲到精彩处,张星运的呼吸都变细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老师身上,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与老师二人。当同学们激烈地讨论问题时,他总会拍案而起,与同学们开始热烈地争辩,即使说错了,他也会从容坐下,耐心听别人解释。当老师提问时,他总是第一个举手,同学们对他第一个举手早已司空见惯,如果他没有第一个举手,连老师都会很惊讶。
这就是张星运,一个拥有“多重人格”的阳光少年,大家想不想与他交个朋友?
在童年时代,大概每个小孩都很依赖自己的父母,我也不例外,看不见他们时,我会着急,我会害怕,这就是一种天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内心的恐惧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地单纯,也许仅仅只是因为那一次,那个素未谋面的老妈妈。
在童年时代,大概每个小孩都很依赖自己的父母,我也不例外,看不见他们时,我会着急,我会害怕,这就是一种天性。
大概是小学五年级时。一个周末,我和母亲来到公园散步,清晨,雾蒙蒙的,却感到心情十分地轻快,我去观察那飘散的雾气所游走的路线;那雾是怎么染白了草垛,屋檐;那雾所凝成的微小如荠的水珠是怎样湿润了树林里的每一片生机。我开始和母亲在大雾里“得意忘形”,细碎轻快的步子,起跳,挥舞,甩袖……正在欢乐之中,云里雾里,一位老妈妈,正迎着笑脸看着我们母女俩,慢慢走过来,我冲她会心一笑,本来打算就此别过,但那老妈妈却先开口了:“真是一个好孩子。”我的母亲,和这位老妈妈聊了起来,忙附和着说:“是啊,是啊。”我也就站在一旁,听着,觉得这位老妈妈的话中总带着那么一丝说不出的滋味。她刚开始还说着她的孩子对她是怎么孝顺的,骤然停了下来,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我相信我的孩子在那边一定很想我。”我心里一惊,那位老妈妈的眼中已朦胧,接着眼泪便划过了她的脸颊,是那样透彻,宛如一朵伤心花,渐渐绽放,继而萎缩,那一滴滴的晶莹,正敲打着我的心:我怎么啦?竟然又害怕了起来,不过这害怕与以往不同,以往我害怕红莲头顶上勇敢慈怜的荷叶有一天消失了,现在我却害怕这朵红莲渐逝于荷叶之下。
不知怎的,我便上前一步抱住了老妈妈,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哽咽声让我越来越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她的泪水化成墨汁,散落在我的心上,苦涩随着这墨水一点一点化开来:假如,假如有一天红莲不在了,荷叶会怎样呢?它会不会流泪?秋风起起落落。我的心在颤抖,老妈妈又抱紧了我,她的泪水随着风凌厉地划过我的脸庞,似一道伤痕,永远挥之不去,渐渐地,她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我看着它从大雾中若隐若现,最后消失……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被风分裂,望着眼前熟悉的母亲,却又感到陌生,我回想起了往事,稚嫩早已不在,照片也已经泛黄,那书签还在吧,还有那咫尺的未来……那一次,我在大雾里仿佛迷失自我,可一切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我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