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一个江南的小镇,四周有青山环绕,门前有小溪流淌,是个颇有诗情画意的地方。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如今我已是一名中学生了,虽离开了故乡,但故乡的样子我却不曾遗忘。
儿时是与外婆一起度过的。外婆是个很慈祥的人,把我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记忆中外婆做的饭菜是很美味的,那时的我刚从幼儿园回来,一踏进院子,就闻到扑鼻的香,还没来得及尝一口,外婆就让我去屋里看书,书还没翻几页,思绪早已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等到开饭了,才迫不及待爬上餐桌大吃一顿,别提多美味了。
记得那时家门前有棵很大的桂花树,一到花季时,便是满园的香,那时的我还很调皮,经常爬树,但因为太矮又爬不上去,还是外婆把我抱到稍矮的树枝上玩耍。每当桂花树开花,外婆会做桂花饼,桂花糕,吃起来有些涩,有些甜,甜了心头,甜了回忆。就是这样,外婆用她粗糙的双手,撑起了儿时我的一片天。外婆的去世是措不及防的,自那以后,我便搬去与父母住,外公也搬离了家乡。但直到现在,也没回去过,再回去时,已是物是人非了。
而对故乡的记忆,便是外婆了吧。记得她在初春,带我去采野花,在盛夏,摇着蒲扇哄我入睡,在深秋,陪我踏遍金黄,在严冬,为我织厚厚的毛衣。而乡情又是什么呢?我不清楚,大概是一种眷恋吧。眷恋外婆烧的饭菜,眷恋外婆手心的温度,眷恋外婆唱的歌谣。因为眷恋外婆,所以眷恋故乡。故乡的一切都勾勒出我对外婆的回忆,那一帧帧的画面都同我儿时的回忆一起铭记心头,永不遗忘。
既然“逝者已逝”那便“逝者则安”。只希望故乡一直是我心中的模样。我曾经做过一场梦,梦里我站在上帝的视角,外婆牵着扎着羊角辫的我,一直走,如同多年前一样,走回故乡。
世上有这样一种人,他们不喜欢顾及他人的感受,蛮横无理。他们害怕法律,却又做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自己躲在墙角边乐呵。他们总是两眼放光唠唠叨叨地抓住你讲个不停。
人自从出生以来就各不相同,自己是地球上独一无二的,但是星星和蜡烛都能够点燃火焰,小鸟和蝴蝶都能够飞翔,我们总是有着共同之处,从远古时期的部落的敌友和盟友的分辨,到现在就成了好人和坏人的区分,她们就是坏人。坏的心虚,坏的不坦荡。比其他的坏人可恨而又无奈,例如宋大妈。
我原来的家是个大院子,相邻的就是宋大妈,50多岁,叫阿姨太年轻,叫奶奶又不像,于是我就叫他大妈。楼下一卖橘子的小贩在四处吆喝着卖橘子,她就扭动着自己肥胖的身躯边下楼边喊着:“哎哎,别走啊,我还买橘子呢。”小贩立马笑呵呵地停住,宋大妈扯着嗓子叫唤:“多少钱一斤呀?”那架势好像要
买下整个摊位那般。在小贩报价之后,她的脸色变成猪肝色,“怎么就那么贵呀,你还不如去把它当珍珠卖了呢!”小贩看起来很久没有吃饱饭了,忍去急躁,笑嘻嘻地说:“大姐,我们只是小本生意,挣钱都……”还未说完,宋大妈指着橘子,“哎呦,瞧你那几个橘子青又青的,还敢出来买,你看这都磕的不成样子了,新鲜?新鲜个屁……”小贩看引来不少路人,只好献给大妈个笑容:“呵呵,大姐,我给你便宜,便宜点啊!”“哼!”大妈在小贩不注意下又偷抓了几个橘子放在口袋里,喜滋滋地又扭着她的水桶腰上去了。
“哎呦,这不是诗语吗,学习成绩怎样,在班里排第几呀,长得真快啊,有我家乐乐高没?”我只能无奈地对她说:“大妈我才上幼儿园大班。”“大班?大班?你不是生月小吗?早就要升一年级了,你看啊,你要上一年级了可是要……”。
“又要算水电费,这公共厕所怎还给我们算上了?”宋大妈挡在别人前头像个大英雄那样又与房东争吵“大姐,这都是人人交的,你看大家有什么怨言。”房东很明显表示不悦,但依然尽力平心静气的与宋大妈对话。“我抱怨了没有,那他们是胆小,我不一样。你还和我犟嘴。”“那我就给警察打电话了,你要不交,就把你赶出去。”在房东气得涨红了脸,她怕了,瞥了一眼房东,扔下钱就跑。警察才不会处理这种小事,宋大妈见识少,在自己的地盘横行霸道,她的气场气冲斗牛的让人无法分辨她的好坏。道理不在她心中,道德又何曾在她心中半分。这样的人让我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