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并不是那么繁华,但现在它早已颠覆我的想象。
我戴着厚厚的眼镜,来到了曾经的乡村。这片花红柳绿的土地,曾是最爱去玩的地方,但它已不是原来的样子,取而代之的则是车火马龙,高楼大厦。来到高耸入云的大厦楼下刚一进门,就被几个穿着西服的人把我赶出了这里,至于我为什么被赶出来,只是因为他们那一句“小姐,这是我们公司的私人领地,您是不能进来的。”
我十分愤怒,一边走一边嘀咕“什么私人领地,这里有写什么吗?气死我了,现在这些人都只看钱了吗?”我嘀咕完后,转头回去,跟那些衣着西服的人说:“我来找我妈妈,她是这里一家公司的高管。”突然穿西服的人手臂向里一摆,躬身说到“好的,请进。”我一直以为那些“人”这么冷冰块似的,就是因为时代的变迁才变得目无表情,仔细一看我才发现,他们都是机器人!我也没有多管,看望完妈妈后便回去了。
家,家的样子非常令我庆幸,和二十年前的区别不大,就因为区别不大,才让我感受到了童年,感受到了家。
“啾啾啾!”几声清脆的鸟叫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走进一看,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麻雀!上网查了一下,原来是麻雀基因突变,变得五彩斑斓,变得人众皆知,变得家家都有一只这样的麻雀。
未来的家乡,有好有坏,但我还是会不禁思念起以前的家乡呢。
外表或许可以决定一个人,但一定改变不了别人对这个人的看法。因而,我们看见的,常常是外表,而不是外表之下的那份美丽。
周末的繁忙无限冲刷着我对休息二字的渴望,但转念一想,这实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正当挣扎于床头任由烦躁侵扰时,我看清了时钟——得溜。
不顾及吃了,我穿上大衣拿上书包就往外跑,到路口,等一辆肯载我的出租车。
寒风刮过,伴着一辆又一辆向远处驶去的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出租车,心急如焚的我竟有了一丝寒意。
终于,我看到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打着方向灯,向这边停靠下来。我看见了一个中年人,叼着烟戴着墨镜,光那副腔调就让我打开了前门,又关上,转身打开后门,坐在后排。似乎看到了写在我脸上的厌恶二字,忙掐掉了烟,丢到了窗外,我本能性地又展露了一次厌恶感,他看没看见,就无从知晓了。“我也有一个像你这么大的儿子,读书可好了。”说完目的地,他竟开始扯自己的儿子,可恨的是,他还好似有意地强调了一下最后五字,直至我的心脏。我便在心里嘀咕:“烦不烦?你家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有什么比得?”不过可能见我一直都只在面部做文章,他后来也渐渐闭上了嘴。
补课的地方是街道里面,倒有点像弄堂的感觉,一般的司机都只停在街口,毕竟里面很窄,车身进出难免会有刮擦,我便说:“就停这儿吧。”转手就开始掏起了钱包。身上四个口袋,包里四个隔层,每一个地方都掏过一遍,但狗血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司机那“社会”的样子,我开始由厌恶变成了畏惧。但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畏缩的原因,竟对我说:“你是上课去吧?没事,我等你借同学钱下来。”那时候,我看见的仿佛不是一个司机,没时间多想了,我很快地上楼一次,又下楼一次。下楼时远远地望见司机在抽烟,突然注意到我,慌忙地将其掐灭;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扔在了地上又忙拾起来扔进灭烟处。
我看见的不再是一个平面,一幅画,而是一段动态,一个多面体,一个真实的人。
他是一个司机,他的工作不高贵,或者说他们,对,这些人们,我每天都能看见他们,却很少有幸看见细腻的内心,不再只是辛劳,勤奋这些空洞的标签,而是有善良,有宽容,当然有些不懂交涉的人。
标签越多,离人这个本体就越远,就好像核外电子绕着核运转,电子越多越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我们应该要看见的,其实是一个个质朴的个体,和他们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