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家是欢乐和笑声的殿堂,充满了温馨的气氛。家里有个和蔼可亲、幽默风趣的大胡子爸爸,还有一个调皮可爱的刺猬头儿子,父子之间每天都发生着有趣的事情。
厨房里,妈妈不停地翻炒着菜,客厅里,爸爸悠闲地看报纸。妈妈把一盘盘美味佳肴端了上来,爸爸一闻到香味就立刻放下报纸,跑到餐桌前,刚要动筷子,就被妈妈拦住了,对爸爸说:“你吃什么吃,儿子还没来呢,快去叫儿子。”
爸爸放下筷子,垂头丧气地走到儿子的房间,看见儿子趴在地上正津津有味地看一本书,爸爸对儿子叫道:“臭小子,别看书了,赶快给我去吃饭!”儿子依依不舍地走开了,爸爸捡起了书,无意中看了一眼说:“这不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看的格林童话么?”
儿子坐下后,刚要夹菜,也被妈妈叫住了:“你爸爸怎么还不过来,快去叫他吃饭。”儿子走进房间,只见这位长不大的爸爸也被这本书迷住了,也像刚才自己一样趴在地上,两条腿抬上抬下地看着那本津津有味的书。儿子对爸爸大声叫道:“老爸,别看了,妈妈叫你快去吃饭。”“你烦不烦呀,我再看一会儿。”爸爸头也不抬地说道。儿子无可奈何地走开了,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来了个“河东狮子吼”,爸爸猛一醒了过来,马上跑去吃饭了。
多么快乐的家庭,多么幽默有趣的父与子啊!
春,是花的呢喃,花期,便是春的时期。
许多人以为春暖造就了百花绽,可春寒也料峭,瑟瑟的风吹落一树枝叶,花却依然放开,倒不如说,百花造就了春天。
幼时的我不管种花的学问,一得到花种便埋入土中。我在秋天万物凋零,寒鸦哀鸣之时埋下紫罗兰棕黄的种子,芝麻大小,混在砂砾与土壤之中,没几天便抽出绿的发白的芽。
于是,窗台上就常常望见一个女孩端着凳子在一个瓷盆边做作业。时值白露,太阳总是早早地留下金红的光晕,归家的鸟儿似是长了一层火红的羽毛,亮得耀眼,抽着叶儿的苗是玫红的,一点点变淡,经由叶脉到叶尖。我总是搓着手发痴:它的花,也是红得耀眼,紫得绚烂么?就像春天一样么?
天气愈发冷,瓷盆半透明的釉冻得晶莹。苗,自顾自地长着,仿佛气温与光照都与他无关。它心中自有一个春,自有一个冬,它只是向着自己心中的春生长着,即使是冬雪霏霏,它依然活在自己心中的春里,我心疼地对它呵气,想让它暖一些,却觉着它多了几层深意,又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意味。我望着颓唐的树,是不是在它们的心中也有苍茫的冬天呢?
它开花了,是苍白的,却白得温柔。虽是冬至的寒冷,却也弥漫了几丝暖意。它就这么开着,开错了季节,可它在笑,它的心中是春,它一个人演着春天的独角戏,那么乐观,从头笑到尾。
你说,它是不是很傻?可我并不认为。
即使活在角落,也可以拥有阳光明媚,即使开在冬天,只要心中养就一段春,目光所及之处,处处都是春。世界从未宠幸哪个宠儿,只有你选择了什么样的世界。
心中养就一段春,那么便活在春天里,笑对枯枝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