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仙女般的妈妈,短短的头发松松散散的垂在肩上,乌黑高丽的眼睛中反衬着卷卷的睫毛,笑起来万分迷人。
虽然妈妈长的漂亮,但是漂亮也算是一个缺点吧!
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妈妈答应我要去动物世界,为了能要更早买到门票,我们觉定早点也发。可是妈妈却慢慢的,优闲自在“不着急,没事的。晚一点也能卖到门票。”于是乎我便坐在沙发上开启了漫长的等特之旅了。“好了!” 妈妈一声大叫,吓了我一大跳。妈妈终于好了,我又蹦又跳,太好了,我们出发吧!”“不行,不行,帮妈妈看一下这件衣服紧吗?看上去好看吗?美观吗?”我不可忍何一下子扑到床上,不作声了。
还有一次,妈妈说要去逛街,让我和爸爸在家,爸爸摸着肚子,“早点回来。”说完,妈妈便出来了。可是做时间都过去了,妈妈还没有回来,我便同爸爸一起去找妈妈,找了半天原来妈妈在商店试衣服呢!
像妈妈这样“臭美”的事件还有很多,但是妈妈也有不“臭美”的时候。
有一次妈妈要为我开家长会,眼看就要到时间了可是还不走,本也为妈妈会更久,没想到竟然不化了,样子也很美。
美丽的妈妈是世界上每个人都想要的,可是如次臭美的妈妈是不是我能容忍呢?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凡是长别故乡、再次归家的人们,都不免有此番感慨。然而,我回到阔别20余年的故乡时的心境是悲凉的,晦暗的大气、呜咽的冷风、萧瑟的荒村衬托出了那悲凉的气氛。老屋出卖了,多年聚居的亲族都离散了。这一切都会牵动着人的心,感伤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乡愁并非主要的,最让人感到悲哀的却是闰土的巨大改变。那个金黄圆月下西瓜田里的闰土不见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捏着长烟管裹着薄棉衣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农民。闰土凄苦的生活是什么造成的呢?这一切都让人感伤。
乡愁夹杂着我对故乡破败的感慨,不免有万种滋味齐聚在心头的感觉。惟有希望才会让人在寒冬里感到心底的一丝温暖。
我曾与闰土一起守瓜田,捕麻雀,思绪不知不觉就回到了童年。但当闰土来时,一句“老爷……”打断了’所有的回忆,我和闰土之间,好像突兀出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好像突兀出一面无法捅破的窗户纸。童年,早已远去。鲁迅先生为这种封建制度,为这种“中国式”的奴才主义所愤恨,所悲哀。
可笑,明明只是层窗户纸,可它保持了几千年。明明只是一道沟壑,却从没有人想去填。
那悲凉的倾诉——“……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规定……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那悲哀的行为——“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杨二嫂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狗气杀,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这看似平凡又��嗦的文字,其实正恰恰表现了中国人的那种愚昧,又恰恰体现了中国人的那种悲哀。
“希望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纵然是“无望之望”,鲁迅先生仍怀抱希望。这令我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