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那么深,下的那么认真……”这首《认真的的雪》是我最喜欢听的一首歌。雪这一群洁白如玉的小精灵,就像是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又像是一片片飘落的鹅毛。就在上一周,我们终于迎来了2019年的第一场雪。
上午我们在上课的时候,雪就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我透过教室的窗户,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立刻感到十分轻松。心里想着:盼星星、盼月亮,我们可总算把这场雪给盼来了。
下课铃响后,我们班几个急性子的男生立刻像离弦的箭似的,“嗖”地向教室外蹿了出去,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惊呼:“哇!下雪了!”话音刚落,班里的一大群同学鱼贯而出,呼喊声此起彼伏,我们迫不及待地冲向楼下,向操场上跑去。北风呼呼地刮着,冷气直往衣服里钻,伴随着雪花融化在皮肤上冰凉感觉,可是我们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快乐洋溢在我们全身,竟然暖洋洋的。
雪越下越大,从一片片小小的雪花变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冰晶,铺天盖地地下起来,我们的身上覆上了薄薄的冰霜,等到我们回到教室后,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一个个变成了“落汤鸡”。
雪在我们心中代表着纯洁,我爱白雪,我爱雪景,我更爱冬天。冬天虽然十分寒冷,但是蕴藏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
当颜值高于灵魂
这是一个快节奏的时代,以至于许多人快到重外表轻内在,连作家也“蠢蠢欲动”。
一提“颜值”二字,你的脑海里也许立刻浮现“批量生产”的各色人气明星,毕竟此二字是由他们引领的。明星讲究颜值已然成为司空见惯之象,那文学呢?恐怕也有吧。
前几年,小清新式的文体非常流行,上至畅销作家,下至初中考生,无一不致力模仿那“淡泊优雅”的风格。以这种文体成名的作家,不在少数,其中最出名的恐怕非丁立梅莫属。她的文章,自然有其长处,但亦有不足。假若单以“颜值”评之文章,不可不谓清新脱俗;倘以“灵魂”衡量,也可当他人文章一二。丁式文章最令人难忍之处便是一味炮制,灵魂单调无味。再加上后起之士,便觉越发空洞。
如今的“小清新”文体,已然落入俗流。“物以稀为贵”,粗制滥造终是颜值高于灵魂这一思想的一大掩体。
“小清新”看似要卸下主角的光环了,可又衍生出新的文体——“名人传记”。一说起这个,随手一抓也是有“信手拈来”之感。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白落梅的《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一股满满的文艺味扑面而来。需要承认的是这些作家带动了读者对名人的兴趣,但另一方面又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八股式”的化妆之路。在这些传记里,作家们多以爱情为脂粉,竭尽各种修辞,穷尽千百文字,极力渲染凄惨或壮烈,浪漫或奇幻的情感,仿佛这样的传记便可使人临风洒泪,百愁浸肠而后死心塌地忠爱之。殊不知,爱情虽为人之至情,却也禁不住此等涂抹。以爱情为颜值,又以何为灵魂?答案是:八卦之心。以爱情为颜值,可博人之恻隐;以八卦为灵魂,可足人之消费。这样的“传记”,占得了一时之风光,却入不得大传之列。真正的传记,绝不会以感性代替理性,更不会以颜值重于灵魂。
也许,华美之辞如珠宝之光,暂且引众生注目,但细看之,不亚于老妪施脂涂红、两臂挂金,实为可笑。再怎样华丽的袍子,一旦心灵有�子,其价值便会大打折扣。不能说安意如、白落梅真有意为之,但可以说或许其本身都未意识颜值与灵魂孰轻孰重,也不知过度消费颜值时,也在辜负读者的期盼。因此,“名人传记”的书,在书店里也愈积愈高了。
不过华美之辞也并非人人皆能运用。众所周知,作家郭敬明的《小时代》里处处不忘“名牌”二字。现实的拜金主义的脸上尽管张显富贵之气、佯做少女之态,亦难掩苍白病弱之质。郭敬明之所以一度受捧,一度被冷落,是因为“底气”不足。这“底气”就是灵魂!一个作家,其文学目光之短,必写不出深刻之作品,留世之文学。不幸的是,郭敬明就是头埋三寸之地的作家。所以,尽管他缔造了自己的文学商业帝国,但终是不为世人长久认可。以颜值战胜他人,就要知晓红颜易老之理,这就像如今的“流量小生”,虽然身为万众少女梦中情人,但这“小生”只是代号,真人却是频繁更换的。
颜值,终是低于灵魂。再怎么可爱的、艳丽的外貌,也要承受被冷落的滋味,也要被时间夺走。唯有真正的灵魂,不会腐朽。当颜值被放在灵魂之上时,这样的文学只会消失在茫茫大河之中,为世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