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美丽的夜空中星星为我绽开了灿烂的笑脸。
终于,到了睡觉的时候,我爬上床,拿起一本书认真地看了起来。
忽然,一只小小的蚊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一咕噜从床上跃起,爬起来去拍蚊子,眼看就要拍到了可还是让这只烦人的蚊子给逃跑了。
我又伸出手去拍它,眼睛死死地盯着蚊子一拍,还是怎么也拍不到它。我心想:“我怎么就连一只小小的蚊子也拍不到呀!”我恼火死了。
我一拍这边,它飞到那边去了,我拍那边它飞到这边来了。我气得直哼哼,跺着脚。这时,眉头一皱,不把蚊子拍死誓不罢休。我用力地用双手拍起了蚊子。可讨厌的蚊子好像在挑衅我呢!我大发雷霆用左手一拍,拍到了墙上。结果,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砰”的一声摔在了凉凉的地板上。我轻轻抚摸着我疼疼的屁股,一阵酸痛向我扑过来。我心想:“这该死的蚊子害得我摔了一个大跟头”。
我再也为想拍蚊子了,因为我不想再摔一个大跟头。
生命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我们都是那个过河的人。在生命之河的左岸是忘记,右岸是铭记。我们乘坐各自独有的船在左岸与右岸穿梭,忘记该忘记的,铭记该铭记的。你的身影在右岸上久久徘徊。
一六年的金秋九月,是你我的初次相遇。由于开学的热情,我在你的课上认真听讲,两眼炯炯有神,细细地去品味每一个知识点。你上课喜欢随讲随写,每一堂课粉笔在你纤细的手指间飞舞,一会儿便写满了一黑板的字,如此擦了再写,写了再擦,你的手向来粗糙干燥。为了你的英语课,你的嗓子几乎总是哑的。一次我外出打针回来,在院子里便能听见熟悉的声音,当时班级在三楼,我能清晰地听见你说的内容。那时,我觉得你站在讲台上就像一首诗。
一七年的寒冬腊月,是你我彼此熟知的过去。学校为了我们的身体健康要求老师与学生每次课间必须去操场上跑操。当时我清晰地记得你每天早上都要起很早然后收拾收拾便来学校陪我们跑步。当时我由于不会系鞋带致使鞋带总是开,我每次都需要出队,并笨拙地胡乱一系然后便又匆忙奔回去。又一次我正准备蹲下时,你叫住了我的名字,而后竟然弯下腰来,蹲在地上,为我系鞋带,我呆呆地站着,你不忘调侃“笨丫头,以后快学学吧!”那时,只觉得你蹲在地上就像一缕阳光。
一八年的仲夏六月,是你我的一次分别。你因为我们而生了一场大病。你不顾自身健康从医院回来坚持给我们上课,你几乎快要失声了,但你依然启动你的嘴唇,用你的声带振动为我们传授知识。你的双腿始终在发软,你只能坐在凳子上,将内容写在纸上,然后以展台的方式让我们记,下课时,你写过的纸已经堆了一打。那时,我觉得你坐在凳子上就像一只蜡烛。
童话中有个小女孩,由于穿上了红舞鞋就只能拼命地旋转下去,穷其一生。老师一旦投入到教书育人的伟大事业中,便也如小女孩一样,直至奉献一生的心血。虽然你现在不是我的班主任了,我也依旧又有了一个严厉而不失慈爱的班主任,但和你走过的那些日子却记远让我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