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球!加油”场上的喝彩声连绵不断,同学们都包围在周围,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吸引同学们呢?哦,原来,今天我们四班和二班进行争夺第三名和第四名的篮球赛,到底谁会在比赛中脱颖而出呢?
比赛开始了,裁判老师“嘟“的一声吹响哨子,把球高高抛起,双方争球的队员向上一跃,激烈的篮球争夺赛开始了。刘长一把抢过篮球,“嗒嗒嗒嗒”快速晃过对方的防守,奋力一跳,双手一抛,篮球就滚到篮筐中,来了一个“开门红”。我们班率先赢得了两分。接着是田峻霖接到了球,他五、六步就跑到了篮球架下,纵身一跃,一个腾空。球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进了球筐里。同学们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进了!”我们又赢得了两分。
今天的孙卓锐和往常有点不同,他像开了挂似的,一连投进了四个球。你看,他抢到了篮球,飞一般的跑到篮球架下,用尽全身的力气,往空中一抛,可是因为用力过猛,球又弹了出来。幸好他眼疾手快,又接到了球,就这样来回了两次。在第三次的时候,他终于一次投进了。场上顿时一片欢呼声:“四班加油!四班必胜!”我高兴得合不拢嘴,真为他骄傲。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又一连进了好多个球,比分瞬间变成了26:11。“加油!加油!“场上又发出了一片呐喊助威声,队员们越打越有劲。
最后通过队员们的努力,我们班赢得了比赛,以34:18的比分告终。
起笔、收势、描摹、绘画;有你的日子里我展露笑颜。从尚稚时,到现年,从一株葡萄,到一位美人,我一路走来,身旁有你;八载光阴皆汇于心,现于情,乃怡然自乐也。
六岁那年,在刚握得稳笔的年纪,与你结识,你的名字是“国画”。老师在前头一笔一笔画,我在后头一遍一遍摹,纸上的紫色糊了一片又一片,小人儿的脸上却漾开了笑意。那一天,我带回了自己的第一幅国画作品,食之髓味,却犹不满足。
十岁以后,我便可以自己独立完成作画了。站上四、五个小时是家常便饭的事,可沉浸在画中的我,却并不觉得疲惫。转笔、挑笔,行笔流畅,中无阻断,那天画的是一位窈窕淑女,立于月下,放下的是手中未洗的衣,抬起的,是一双忧郁而美丽的眼。她那双眼,我留到最后才敢描,轻抖的手指,却稳托长长的笔杆,一顿,一点,月下那位女子,眼中便有了色彩,凄楚动人至哉……,她注视月,却不知纸前有一人注视着她。那人额前似有细汗,水杯中的热气放尽而不曾喝一口,发干的嘴唇却带着笑——亦痴人也。
随着学业任务的繁重,画样的难度增大,我的周末,终于在十三岁时被挤占完全。父母也曾劝说,叫我放弃国画,它是技能,随时可学,我也试着放弃它,可当我真正离开了它,才知道,我已无法缺失它。国画于我,已非技能,它是一种爱好,是一种享受,是一种乐趣。独自用笔,感受浸润的毛笔,在纸上摩擦,留下或深或浅,或浓或淡的色彩;像握一位友人的手,我握紧毛笔,像同你交谈,我绘出一幅幅大千世界。
国画于我,竟是一片乐土。我不惜数小时花费在你的身上,只因为我要挤出时间,献给我的乐土。画山水心壮阔,绘荷则心幽静,描花鸟则如临春日……原来什么也无法将你替代,只有与你相处时,我会展露无比的笑颜。与你独处,多快乐,墨线与色彩的碰撞,是我一生也想探求的迷题。
纸上之世界,美仑美奂,八载光阴所为的,只有一物,名为国画。八载光阴所感的,只有一情:我怡然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