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世界的末端,埋下一颗心灵的种子。
汨罗江边的迎春,依然鲜艳。滚滚东流,没有停歇的脚步。潮湿的空气中滞留一些不甘的泪水。浸透了黑色的土地,渗入了花的骨中,完完全全地,融入心灵的种子。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高耸的陵墓,更没有万民高呼、万人空巷。无声无息,一腔忠魂隐匿于汨罗江的水里,把忠字深深刻入每一滴水中,流向那世界的边缘,那里,有你屈大才子的归宿。
生根,发芽。京都的牡丹,美得刺眼。万千锦绣下腐朽的躯壳,载歌载舞中潜在的危机。唯有月下围成的一处保守了清高。在数边咏叹,随影子舞乱,与月交杯对饮,伴水共解愁绪。剑影下是衰亡的盛唐,绣口里却再现开元的辉煌。放荡不羁的李太白,放弃了朝中的荣华富贵,保了个明白身,用和柔的剑影照向远方。
生长,挺拔。也许,宫阙瓦房如过眼烟云,愚昧的封建在泥土里死去。如今,我们共同铸建中国的脊梁。几面破土墙,坑洼的小操场,求学若渴的稚嫩,与无奈的经费,无奈的孩子们。她,撑起了整个教室。支月英,那个舍家教学的铁骨硬汉,又是那个对待学生如亲生儿女的柔情似水。没有人给予她什么,没有人;她没有索取任何东西,任何奖励。这就是个“傻子”,一个实实在在的“傻子”,宁愿拿出自己的青春年华,却不因此索取半分,即使她可以。像那春蚕至死,蜡炬成灰。坚定的眼神,一直注视在山的那边。
在人类文明的开始,就早已埋下一颗种子。生根,发芽,成长,挺拔。若问它埋在哪儿,还是去问地底下。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题记
怎能独自站在树下,看斑斑点点的地上昏黄,漫天的树叶密密地遮住一切,不知是晨朝还是黄昏。泪儿啪嗒嗒地烙在斑驳的石英板上,我总是会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曾几何时,小小的我在心里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藏在我的心底,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我的成长。可是,如今的我却对这无形而又抽象的梦想产生了怀疑。每日匆忙的行动使得我无从遐想其他;每日的我在放学路上总是快速且机械地蹬着单车;每日深夜我总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入睡。而我得到了什么?作为一名中学生,无际的复习和试题已然成为我的标配,我每日如一台机器似的早出晚归,批量生产那所谓的知识,苦闷的内心怨气无处释放,而作业还变本加厉地无情鞭挞这我蜷曲的手指。我无所适从,或许只有深夜里母亲的一杯牛奶能温暖我娇嫩的心灵了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我也曾想过释怀,均以失败告终。苦楚无处寄托,夜幕已经降临,刺目的灯光将我低垂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模糊中,我好像见到了一匹骏马,它喝完了最后一滴积累在水洼中的水,继续扬鞭起航,皎洁的月光照在它汪汪的眸子上,静影沉璧,在它倔强的背影中,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属于一位凯旋的胜利者的荣光。望着它清瘦的马蹄渐行渐远,我心生所慨:马儿或许就是这样的动物吧,从不会回头,只会向着自己的目标飞驰。
听罢马丁·路德·金的《Ihaveadream》,使我重新燃起了体内炽热的鲜血,几百年来根深蒂固的黑人政策尚且可以得到改观,我又为什么会有迷茫和彷徨呢?改变的应该只是我不古的人心吧。又回想起曾经的我是那么的纯真,每日仿佛置身世外桃源,独饮一杯香茗,独赏满目的落英,伴着妙趣的美景高歌一曲。梦想的种子在此处发芽生长,生机勃勃。回忆起以前的点滴,找到了旧时那种奋力而轻松的感觉,着实无比释然。
以梦为马,我定不负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