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并要我开门拿包裹。”苏菲随手把门带上后,便拆开了信封……
苏非用手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是谁?”此时苏非和我的脑子里想得是一样的:我是谁?不用说,我是庄子婷,可是这个叫庄子婷的人又是谁?是我。得,又绕回去了:我是谁?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不是太可笑了吗?我甚至无法去决定自己的长相、父母、家族,我更没有选择自己是人还是兽的权利,这不是太不合理了吗?但这些却是我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世界从何而来?”我不知道,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没人真正知道不是吗?
哲学问题是永恒不能改变的吗?是,也不是。有关于宇宙之类的各种事物的来源,各种各样的类似问题在人类脑海里占据了几千几百年了,我还想不着,没有人可以解决或回答这些疑问,而人类也永远不会停止自已的思考和探索。同时,随着人类时代的发展和生活的巨大改变,新的问题每天会不断冒出来,机器人会有自知力吗?人脑是如何进行运作的?人类和机器的实质区别在哪里?
这些问题太烧脑了,来我们说些可以实时解决的。想要保护地球的多样性,我们就应该彻底改变自己的思考方式、生活模式,把我们所处的时代当做生活的中心如同把地球当成宇宙的中心一样可笑。对我们来说,当下自然是最重要的,最有意义的,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未来不重要,我们应该像尊重现在一样尊重未来。
我们是生活的主角,人类则是地球的主角。
关于你,我真是从来不需要想起,因为永远都不会忘记。
——题记
陪伴是最长情的陪伴,走过曲曲折折,才懂得家最温馨。
将晚,暮色从屋檐滴落,渗进我的皮肤。如烟城市,雨丝浅行。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静静地坐在那里,一遍遍地看,满地月光。我凝望着月亮,月光下,秋雁排成一行缓缓朝南飞去。深秋后的大地,苍凉,油画般空寂。那落叶沙沙的落下。
透过那月亮,仿佛看到爸妈的笑容。
我躺在那沁人心脾的长椅上,现在心里面,脑子里都是爸妈小时候陪伴我的样子,他们从我出生陪我一起成长,他们无怨无悔,任劳任怨,没有抱怨一点,这一点点滴滴永远的的刻在我脑海里,永远也删不去,因为这是我记忆最深处的灵魂。不知不觉中,眼泪已沾湿了衣服,真是领会到了岑参当时的“送君九月交河北,雪里题诗泪满衣。”
在我上四年级时,那天倾盆大雨,妈妈在学下门口等我放学,母亲看见我,就一个劲的把我抱起来,我倒觉得这很难受,母亲把我裹得紧紧地,母亲看到还有一些雨滴洒在我的头上,她把她的唯一挡雨工具——衣服披在我的头上,我看到,问:“母亲,你没有了衣服怎么办。”“不碍事,重要的是你不要被淋到。”母亲笑着说。看到母亲被雨淋了,心里很不是滋。
冰心说:爱在左,而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得穿花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成长有时并不复杂,有时思想上迈出一大步只在一瞬间,那个带露珠的早晨让我在母爱中成长。
一个人想事好想找个人来陪。一个人失去了自己。不知还有没有要在追是浓醇的爱。
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往往不需要刻意去寻找、倾听又或者触碰,其实用心便可以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