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成长,就是一次遥远的路途,他需要奋不顾身的拼搏,也要静下心来地停歇。
——题记
初秋时节,夕阳留下了一抹残妆,薄暮渐渐落下来,月亮栖坐树梢,皎洁的月光犹如璀璨的碎银洒落在地上,又宛若雪白的羽毛从天上飘落下来。
来到了住在毛乌素的舅舅家,我好似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笼子里,对于一切都是陌生的。这里的人看上去特别高大,但他们很热心,会为你做出力所能及的帮助,宛若以这个为荣似的,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夜幕悄悄地降临,寂静像一树遗忘的花。
此时,我正在散步,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他们正在挖井。一家老小都在忙活,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完美无瑕的合作。这家人真有默契!家里的大人累的满头是汗,小孩为他们倒水、擦汗,连小宝宝也不哭不闹,不让大人分心。
这时,一位老爷爷也前来查看,他看上去有六七旬,在那自言自语,“这户人家,井肯定挖不成,他们连挖井的方式都不对……”可是他们好似戴了耳塞似的,遵守着自己的方式来。
这位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生活经验肯定丰富,我也相信他的话,跟着他一起批评,回应他的话。
永不言弃的人,会在每个困难中看到机会。清晨,一阵洪亮的歌声打破了宁静。我们又来到了那户人家,此时一口崭新的井已展现在我们眼前。老人和我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赶忙道歉,之后灰溜溜地走了
成长,是从来不会被别人掌控,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彼岸花,曼珠沙华,被焚烧着的灵魂,在绝望的祈祷,忘不了那执着与残酷。
——题记
阳光慵懒的撒在地上,像一盘散沙一样,它没有眼睛,它分不清人们的心和欲望,它照在一切身上,在它的轮回中,一些人像被遗弃的撒旦一样,流浪在街头,只是,他们有与撒旦同样的命运,但灵魂不同。
他们是堕天使,他们有惊人的才华,他们曾是六翼天使,只因叛逆,流离人间。他们高人一等,又低人一等。他们在东方叫“滴仙”,在西方叫“撒旦”,他们不羁不驯,穷困潦倒,食不裹腹,但他们从不委屈自已的尊严和快乐,用庄严的方式,来换来生命。
我一眼望上去,那个老人应该是维吾尔族的吧。
他的小方帽,褪了色的黄色衣服,手上消瘦的纹身看的一清二楚,他脸上嵌着一双纯净又疲惫的眼睛,但又充实而骄傲,只见她拿起一把腰鼓。有旋律的拍了几下,瞬间他的歌。让我眼前晃过草原、火焰、骏马、游牧民族唱的豪壮悲凉的号子,甚至有路西法叛逆的呼喊。狂放豁达,他们崇拜天,他们把天叫做腾格里,冰蓝的天,老人泛黄的眼睛,一派虔诚的样子,他坐的端端正正,衣服整理的很整齐,面前放着一个小茶缸,这点凄凉又无奈的声响回旋在小桥上,老人坐在桥中央,小桥、碧水、蓝天,温和庄严的笑,让人不得不心中腾起一种崇敬,他们为生命而生活,为生活而有了生命,他们有着如腾格里般纯静的心,有着和蒙古的狼图腾一样的坚韧。
流浪,远离家乡,把新月当耳环的人呵,心上是否插着刀呢?他们不是乞丐,他们是艺人,是少数民族最崇拜的职业—歌手,他们听得懂天地的声音,他们用音乐交流心里的空虚。老人面带微笑生硬的说“谢谢你”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那是谁的眼睛呢?李白的豪放,杜甫的哀愁,成吉思汗的剽悍,陶渊明的避世,都一一纯净。
他们的心是玉女峰上的冰做的,他们在生命之巅,与天使对立,他们没有物质上的快乐,他们有着精神上的索求,他们实践了生命的尊严,他们用音乐证明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