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我们的班主任赵老师突然过来,跟我们说:“今天下午要体检,请大家把这张表的前半部分填完整,待会就轮到我们班了。”我听后既好奇又紧张。
下课了,有个同学说体检好像要抽血,而且还很疼。听了她的话后,我“嗖”的一下就窜回了教室。
时间“嘀嗒”“嘀嗒”的过去了,到我们班了,老师让我们在门外站队,这时我又想到抽血很疼这件事,我就立马变成了缩头乌龟,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老师看到了,大声喊道:“曹尧,快点走。”哎,真是后有追兵前有猛虎,在无奈下只得去了。
在体检望门前,我都不敢往里直视,眼睛一直紧闭着。这时突然有个人大声跟我说:“快到你了!睁开眼!别再睡了。”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四眼”,他接着对我说“我都拍你三四下了,你怎么不理我。还没等我回答他,医生就叫我进去了。
我进去后环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根本没有抽血的器材,这里只有测视力、体重和身高的器材等。这时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回到教室我们问四眼怎么样,他伤心的说:“测视力时右眼捂的太紧,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右眼视力3。4。”我听完后一边安慰他一边哈哈大笑。
这次体检可真有趣,让我既好奇又紧张。
年,悄悄的,喜庆的,迈着深情的步伐,款款而来。
今年的年味儿少了鞭炮声声,确实,静悄了几分。不过,和奶奶一起做糯米肠的年味儿倒越发浓了。
弟弟猫在厨房门口,时不时地往里瞅瞅。“姐姐,什么时候开始做糯米肠啊?我想吃了。”“口水流下三尺长,原瞅是个馋。你这小馋猫。”我强压蠢蠢欲动的心,假装漫不经心地说。
做糯米肠的工序,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
奶奶早早地就把猪肠内外清洗干净,像吹气球似的,将肠子打足了气,用稻草将两头扎紧,晾晒好,现在拿出来,猪肠就像一条条长根空心黄香肠。
我和弟弟跟着奶奶做糯米肠,可以说是相当有模有样,呵呵。
只见,奶奶先把肠子一头的稻草解开,接着就往肠子里面一小撮一小撮地灌糯米,灌一会儿糯米,加一会儿水,当整条肠子看上去水和糯米分配基本均匀,且八分左右饱满时,奶奶拿起稻草把刚才解开的口又紧紧地扎回去了。我很纳闷,没有停下,继续往里面加水和糯米。奶奶忙制止我:“我的宝贝,快停下,差不多,可以扎口子了。”“奶奶,您怎么知道这样就好了呀?”我不解地问道。
经过奶奶的一番讲解,我明白了,做糯米肠也是相当有讲究的:糯米灌紧了,煮的时候肠子容易炸裂开;灌松了,肠子又会像稀饭一样没韧劲,需要把握好尺度。
六根糯米肠做好了,打开煮着猪头的锅盖,一股猪头肉特有的年味香扑鼻而来。“噗嗤、噗嗤”一根根糯米肠顺着锅沿像蛇一样滑入锅,原本欢喜雀跃的猪头静了下来。奶奶把火镗里的火减了减,这也是烧糯米肠的一种讲究。
再次打开锅盖,水汽像爆炸似的往上冒,直扑我的眼镜,一片朦胧,整个厨房仙气缭绕,带有黏黏糯米味道的仙气是年的味道。
一根根小小的糯米肠,连接着年,连接着爱,连接着你,连接着我。
时光翩跹而去,但,年的味道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