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们学校的生态园里播种了葱的种子,我们观察了它们成长的过程:破土、生长、开花、结果。我们小组同学每周做成长记录,通过观察,我们真切感受到了植物生命成长的过程。
当葱的种子破土时,绿芽从土地里探了出来,好像一张张绽开的笑脸。微风吹来,芽儿轻轻地摇动着,我们记下每丛葱有几株,仔细观察每一棵葱的变化。
每周,葱的植株都会长高,有的长得笔直笔直的,我们比一比哪一根长得高,哪根长得粗;有的葱会弯下头来,可能他们想多吸收温暖的阳光;可是有的葱株叶片却变黄了,落了下来,就象龚自珍说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过了五周左右,葱的花苞长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葱的花苞。一开始,这是一个小小的“球”,慢慢地“球”变大,白白黄黄的小花在“球”上竞相开放,好像是球表面的一层绒毛,可是一摸有些就掉落了,我想这“球”里藏着怎样的奥秘呢?又过了三周,我在花球的表面摘了一朵小花,发现花里面有一颗黑色微小的籽儿,这就是葱的种子,可是两周后,花儿全都谢了。
我们观察了葱的成长的一个完整周期,发现了葱植株成长的奥秘,也打开了科学世界的大门。虽然第一代葱枯萎了,但它的下一代生命仍在延续。大自然赋予我们丰富的物产,也留下我多奥秘让我们去探索,去利用。
我们要多思考,多学习,去探索自然的奥秘。
春节的一天,我正在房间里写作业,听见爷爷奶奶在外面吵,声音还挺大,声如洪钟!
奶奶嚷道:“俺们汉中,自古就有‘小江南’的别称咧。你看看,闹灾荒的时候,你们只能啃地瓜、吃杂粮,我们都还能吃上香喷喷的白米饭,鱼就更不用说了。”我仿佛能想象出奶奶脸上自豪的神情。
爷爷幽幽地接话儿:“你那米,那时候,糠的,又硬、不香、不油,不好吃,还塞牙。这东西,我们山东人都不吃,面是细粮,米是粗粮。”
在一旁,来自正宗江南水乡、“人间天堂”的妈妈说话了:“我们小时候的米,好像分两季稻和三季稻,有的硬有的软。现在的米一般都是杂交改良版,口味软、糯。不过,江南特色的米还有粳米,也就是糯米,忒好吃!过年包粽子,做八宝饭,都很香。”
我在一旁瞎凑合,探出头去大喊一声:“耶,我最爱吃大肉粽了!还有糯米八宝鸭!”
“叮咚!”一声响亮的门铃声传来,是大伯。“喏,你的馒头运来啦---”大伯在门口冲我嚷道。我赶紧跑去,掂掂那大馒头,好家伙,一个就有两斤重!跟小脸盆那么大。单手一托,沉甸甸的,我成了“托馒头天王”。
爷爷在后面乐了:“呵呵,馒头啊,还是咱山东的地道。这可是王哥庄的馒头,用最土的柴火,最好的铁锅做的,可不像那些蒸汽锅,批量生产。”
吃饭了。我坐在座位上,大嚷着:“我要我的馒头!馒头!馒头!”奶奶很快端上来了热腾腾的大馒头。这时,它已被切成几大块。我抓上一块就要往嘴里送,奶奶赶紧拦住,说:“哎哎哎,怎么一大块往嘴里送?你不怕把下巴吃脱臼啊?要掰开一块一块吃。”
这馒头的皮儿十分的白净,特别有韧性;它的底是被烤过的焦黄色的面包的颜色,看起来就很香;馒头非常之密实,撕下一块,看得出一层一层的,往嘴里送,哇!这味道!麦面之香,顷刻之间充满了我的口腔。我不禁赞叹道:“真香!”爷爷又在一旁发话了:“我就说嘛,还是我们山东的面地道。”“哎呦呦,这又夸上了。还能光吃馒头?”奶奶说,“夹菜,夹菜。”他们又争开了,春节的饭桌上变得更热闹了。
说起南方的“馒头”还有一个笑话。以前南方包子和馒头不分,一概都是馒头,就叫成“肉馒头”,“菜馒头”,“香菇馒头”,“细沙馒头”“,“实心馒头”。北方人到南方来,一见菜牌上这么多“馒头”,一头雾水。
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米也好面也好,只要是美食,一概接受,来者不拒!那浓浓的故乡情结,深深的团圆年味,聚成全家人脸上盈盈的笑容。这个年,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