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我喜欢上了弹古筝……
与古筝的初见,大约是在一年之前。那日,妈妈带我去一位表姐家拜访。我们去的时候,表姐正坐于一架古筝前,专心弹奏。柔夷略抬,几根嫩白的玉指轻抚,声声筝音如琉璃珠跌落瓷盘,清脆悠扬。那首曲子的名字早已忘记,现在想来,不由得忆起一首诗:
“若说琴上有琴声,琴在匣中何不鸣?
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
那日的表姐,长发温婉地披下来,身着一袭曳地长裙,十分娴雅。其实,表姐的容貌只能说是好看,绝非那种拔尖的美人,可在我的印象中,确实是极为美丽的。而那古筝,黑檀木的琴身,琴身上还雕刻着一株空谷幽兰,超凡脱俗“独怜幽草涧边生”虽不知诗中所言幽草为何种植物,只是无端地感觉与这空谷幽兰颇为相配。
后来,我升入初中,学校开设了许多社团,其中,就有古筝社团。友人深知我对古筝类中国乐器抱有好感,时常鼓动我参加,我自然是答应了。
古筝演奏曲目,可纤柔婉约,也可粗犷豪放。“切切嘈嘈错杂弹”倒是框得上这种意境。说起来,我倒是要惭愧了。真正开始接触古筝,才惊觉其对演奏者的技艺要求之高。手腕要稳,小指不可翘得太高,挺胸收腹,只可做三分之一的椅子……难怪弹古筝的女子气质都那么好,在下实属惭愧啊!
古筝之音,时清脆如高山流水,时圆润如泉水叮咚。所奏曲目,可以为清远禅心,也可以为金戈铁马。年与时驰、意与日去、四季轮回,物是人非。唯有那筝声渺渺,如终如一。
在一个午后,着一袭白衣,弹一首小曲、披着阳光,不求与人共赏,自娱即好。
唯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曲终人不散。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登台表演、第一次走夜路、第一次做饭……这些第一次在我们生命之路上画下一个个圆满的句号。
在我眼中,最难忘的第一次就是去年的植树节时与爷爷一起去植树,就在那天,我懂得了许多道理。
记得植树节那天,我背着水壶,满副武装地随着爷爷一起出了家门。只见爷爷首先用铁锹在路边花丛里挖好几个不深不浅的坑,看着爷爷累得满头大汗,我赶紧帮忙从小推车上拿下几棵小树搬到坑旁,然后扶起一颗小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坑里。爷爷用手把土推进坑里,当土回填的差不多以后,爷爷从我手中接过小树,小心翼翼的扶着小树,嘱咐我把土踩实。等小树被种好后,我又拿起水壶给小树浇水,刚刚被太阳灼烧的干瘪瘪的小树,在水的滋润下立马精神了很多。我们依次在这条小路上种了十几棵小树,望着刚种好的小树,我的内心别提有多自豪了。
种完小树,我们接下来要在村委提供的花坛里种月季花了,因为月季茎秆上都是刺,所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啊!我和爷爷戴上隔刺手套,爷爷为了防止我受伤,不让我碰月季,只让我帮忙递递东西之类的。但是在移植月季的时候,爷爷又怕弄坏月季,直接把手套摘了,亲手种植。手上的力道也要控制好,太重会把枝条给折了,太轻又种不好,爷爷忙得满头大汗。
我看着爷爷头上的汗,忽然间好像长大了许多,也明白了一些道理:爷爷从小教育我要节省,他自己过得也很节俭,平时都舍不得买新的衣服。而我却觉得爷爷��嗦,花钱也大手大脚的。而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自己以前太不懂事了,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学爷爷一样节俭。
爷爷种好月季以后,手已经被扎的不成样子了,上面全是细小密集的伤口,看得我心疼极了。爷爷却笑着对我说没事,事后他只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还说这点小伤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第一次和爷爷去植树我永远不会忘记,因为那一天的我长大了许多,之后的我也慢慢成熟了许多,更懂得了珍惜与感恩。现在,每当走过村边的公路,看到路旁的小树比去年逐渐地在长高,感觉那些小树就是我,我也懂事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