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我走进校园,映入眼帘的一定是那一片随风荡漾、葱翠的芭蕉林。
而在我眼中真正浮现的不是那一片翠绿,而是一对形影不离的身影。有一个是我,而另一个则是身在异地的她——
伴着阵阵凉爽的清风,声声清脆的嬉笑,我和她正在芭蕉林中玩耍。
我们玩儿躲猫猫,玩儿追逐赛,玩儿石头剪刀布,玩儿看谁跳得远。那三块校石是我们常常光临的地方。
我们时常走到校石前,左摸摸右摸摸,似乎在寻找珠宝。
我总是先盯着一个字儿,在那儿使劲地看,金色而发亮的字体常常看得我眼睛疼,我会使劲儿地努努眼,松开紧握的拳头,揉揉我那迷茫的双眼。
而她总会从头到尾看一遍,尽管有三分之二的字儿她都不认识,她也会再将看不懂的字使劲儿地拍、使劲儿地拍,就好像那上头的字得罪了她一样。
每次看一会,我们就会哈哈大笑一次,然后又牵起手走进芭蕉林,坐在石柱上,一个劲地笑,一个劲地笑。就似乎谁先停下来谁就会被罚一圈蛙跳。
芭蕉林也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每当吃了午饭,我们就会来到这个“秘密基地”,然后依旧坐在石桩上,将丢落的芭蕉叶撕成碎条条,揉成团,扔向远处……
而现在,六年级,童年小学时光的尾声,她转校了,先离我而去了……
当我走进芭蕉林,我们俩手拉手的身影就会浮现在我眼前。
现在的芭蕉林还是充满着笑声,可那些身影,再也不会是我的梦想的那对儿了。那对儿身影永远被我留在了童年的花园里。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十分普通又独一无二的,因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而独一无二,就是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的。
一次,我去找人,却碰巧看到一间画素描的画室,看到那些拿着画板,唰唰唰几笔,一幅画就画好了,我十分羡慕,心想:“我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可画画的人似乎还不满意,对着墙上原图左看看右看看,不停地修改。直到爸爸从外面进来找我,我才从如痴如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从那时起,我就有一个学素描的梦想,虽然我那时才七岁。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爸爸去一直去找可以培训素描的素描班,但总是失望而归,终于,我爸爸在一家培训机构找到了可以画素描的培训班,让我在那里学素描。
但过了不久,我对于画素描的兴趣被严重的打击了,因为老师说我画的画太平面了,跟儿童画差不多。可是半个学期过去了,我的画还在原地踏步,唯一一点进步,就是打形打得好看了,老师又说我了,“怎么还在原地?跟你一起来上课的同学都进步很快,要加油。”
我有点想放弃画素描了,但爸爸又帮我找了专业画画培训机构。第一节课,我就绝望了,因为我仅仅只把一个物体的形给打出来了,而且还是我原来最熟悉的物体。
我彻底没信心了,我甚至认为我把以前学的东西全丢了,等于我又要重新开始学素描了,但老师鼓励我,不要放弃,人生总会有挫折,不要因为一点问题就放弃,一件事物,而应该努力地去学好那个你几乎要放弃的那件事物。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完老板的话,我终于把原来准备丢弃的、嫌弃的素描又重新捡起来,继续地学习,一直沿续至今,从未间断,虽然画的不好,但这只是一种爱好,我只是把它当作一种闲暇拿出来画的一件事情……
这就是我,一个平凡而又特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