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黑夜中闪耀的星星,是一把巨大的伞,更是一杯暖暖的茶。我一直都生活在妈妈的羽翼下,被妈妈保护着。
妈妈告诉我,她走在山路上,看见一只被弹簧夹住腿的小狗倒在了地上,它那无助的脸上流着对猎人仇恨的泪水。
小狗的妈妈快速飞奔过来,轻轻地摸着小狗那抖动的小腿。狗妈妈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小狗,小狗也痴痴地望着妈妈,突然的枪声像是可怕的怪物,把狗妈妈和小狗拉出了美梦,敏捷的狗妈妈,咬着小狗腿上的弹簧夹就往森林深处跑去,妈妈好奇地跟了过去。
妈妈看见狗妈妈抖动四肢,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小狗,小狗的全身已经没力,躺在了地上,狗妈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弹簧夹拔了出来。
狗妈妈连忙把孩子抱起来,摸着它的头,给他抓虫子,这是最后的礼物。这时,如雷鸣般的枪声再次响起,狗妈妈断定小狗是活不下来了,紧接着便咬断了小狗的喉咙。
小狗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离妈妈而去,小狗的嘴上还带着一丝微笑,而血象是顽皮的小精灵,汩汩飞泻下来。
狗妈妈用脸贴着小狗的脸,希望能得到小狗的原谅,心里更是后悔极了。泪水是苦还是咸没有人能知道,只有小狗在细细思考;狗妈妈的泪水是真诚还是后悔也没有人知道,或许这时小狗已经不再思考了,它安详地来到了美丽的天堂。
狗妈妈的爱是无私的,狗妈妈没有办法,只有死亡才可以救小狗,为了小狗不再痛苦,狗妈妈便咬断了小狗的喉。
母爱,是一杯暖暖的茶。把美好留给孩子,把痛苦留给自己的,是妈妈,她像是背负重物的骆驼。妈妈的付出是一生都无法数清楚的,妈妈真伟大,我害怕有一天你离我而去,我一定会珍惜现在的生活,不让你的付出白费。
“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这是我的MP3中时常出现循环播放的一首歌,每当我听到那熟悉的旋律,总不时陷入记忆的泥潭中,愈陷愈深。
2017年4月19日,一个我永远也无法忘却与释怀的日子。那一天,一个我最爱的人永远地离开了,当手术室的门重重地关上那一刹那,当手术室门口的灯黯然无光的那一瞬间,我便意识到,那承载着我童年记忆的外婆家再也不会是从前那样了。
从前,我记忆中的外婆家有三座房子,第一座是个老房子,其“老”的程度,只要我说是当年外公外婆的婚房,大家想必就都懂了。周围长满了杂草,外公外婆也从不去清理他们,放任它们生长。小时候的我时常很嫌弃它们,既不齐整,还招蚊子,可每当夏天我又总喜欢进草丛中,说是乘凉倒也算不上,说是玩儿捉迷藏也没人捉我,反正也说不上什么原因,我就钟情于夏天的杂草丛。靠着老房子的一隅,沐浴着阳光,时不时还略轻忽地飘过一丝野花香,好不惬意。老房子内的一切都略微陈旧,昏黄的灯光,有小裂缝的瓦砖墙以及墙角不知什么时候爬上的青苔,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倍感神秘。只不过,老房子也就几个小储物间,有时我都怀疑自己为何会喜欢待在储物间内,但这些一直蹦出来的想法在我强大的内心向往下,连绊脚石都不算,老房子依旧是我的小天地。外婆家的厨房,餐厅和客厅卧室分开,所以不论什么时候,客厅与卧室总显得那么宽敞明亮。
我外公养猫,他的猫总会在夏日的午后窝在沙发的一角睡上一觉。而我外公总喜欢在这种时候伏地而坐,不紧不慢地摆上自已用了二十多年的象棋,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把我招呼到他的面前,陪他下上一盘象棋。我的棋艺依旧还是初学者级别,但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手下留情,马走日,象走田,不出五步就把我将得死死的,我倒也乐在其中,毕竟,一盘棋下下来还能受到“有进步了”之类的夸奖。厨房和餐厅总的来说,就是外婆的天下,至少在没吃饭前是。外婆绝对是我心目中“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典型,围裙一围上我就知道我的春天来了。
我的外婆家处在海边的小渔村,所以外婆烧的菜最不缺的就是海鲜,各种虾、蟹、贝类,应有尽有。不过我最喜爱吃的还是外公鱼塘里的鱼,蒜蓉一倒,调料一放,往蒸锅上一蒸,那叫一个美味。吃完饭后,厨房基本上就轮到了外公来打理,刷碗,洗锅……这时的我又只用再牵上外婆的手,去海边溜达上一圈,吹吹海风,看看海,一边捡贝壳,一边追赶浪花,仿佛全天下我才是最满足、最幸福的那个人。
可从前的记忆终究只还是记忆,是回不去的记忆……
时间会带走一切,可依旧不会带走那些我深埋心底的记忆,我深埋心底的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