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正是吃饺子的好日子,除夕的晚上妈妈端来一盆肉馅,旁边放上几张饺子皮,令我好奇的是:妈妈还在旁边放上了十五个洗干净的硬币。
我问妈妈:“妈妈,包饺子为什么要准备硬币呢?”
妈妈一脸慈祥的说“这样做是要把硬币包进饺子里,让你们吃饺子,看看谁能吃出硬币!”
听完我忽然从头脑里蹦出一个想法:我要是把包有硬币的饺子做上记号,等吃饺子的时候,我把所有有记号的饺子全部捞进我碗里,那硬币不都是我的吗?
说干就干,我坐在板凳上,看着妈妈包饺子,妈妈问:“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没事,您接着包,我不会干扰您的。”妈妈半信半疑地低下头接着包,妈妈没包好一个饺子就放在身后的桌子上的盘子里,我把包有硬币的饺子上都会按上一个深深的凹形。
妈妈包饺子的速度真是快,我按饺子的速度都跟不上妈妈包饺子的速度,就这样过了几十分钟,饺子终于包完了,妈妈把饺子放进锅里,就坐等饺子熟了。
过了一会儿,饺子熟了我连忙用勺子在盘子上面找我做过的记号,可是找了半天,我连一个有记号的饺子都没找到,最后,不但没有找到硬币而且连一个饺子都没吃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按好的印痕没有了呢?
盼望着,盼望着,春节到了。
春节,一个令无数中国人魂牵梦萦,日夜思念的节日;春节,一个亿万家庭阖家团圆,欢聚一堂的节日;春节,一个充满希望,洋溢幸福的节日。因为有这一天,离家在外奔波打拼的人们为家人辛勤工作,努力付出,也正因为有这一天,中国才造就了春运的神话。同时作为中国最重要、最有意义的节日之一,地域的不同也赋予了春节众多的习俗,例如: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不胜枚举,其中贴春联自然必不可少。王安石曾有诗云:千门万户���尤眨�总把新桃换旧符。春联寄托着人们对来年幸福美满的期盼与祝愿。
驱车回家,又到了贴春联的时候了。年轻人要挑大梁,因而今年我自告奋勇,担起重任。“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使张贴的春联牢固、平整,就需要好的面糊作粘贴工具。它的调配过程极其简单,但对质量的评定却相当严格。我摸索着将水与生面混合搅拌,效果却不尽人意。这面糊似乎是在考验我一般,起初水有些过量,我们可以称之为“面汤”;但在添加面粉之后,又不慎超过了合适的程度,太过于黏稠。翻来覆去,反复尝试,我强忍住心中的无奈与失落,看着这碗饱经折磨的面糊,还是静下心来,小心翼翼地拿捏着比例,经过数次的失意丧气之后,总算是初有成色,小有成果。
接下来,我端详着春联,这是一幅行书,两联的结尾分别是“燕芳柳”“蝶恋花”,根据“仄起平收”的格律要求,柳,三声应为上联。辨别分明之后,我便开始涂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制成的面糊,别小看这一道工序,其中也是有讲究的,初次尝试的我自然做得一塌糊涂。涂抹的面糊不够均匀,不能充分利用,导致面糊四下滴落,狼狈不堪,涂抹的结果也是惨不忍睹。在爷爷的指点下,我逐步掌握了技巧和方法,总结起来共是三字“快”“准”“稳”,总算完成这一步工序。
最后的一步,是最为关键,也是最为重要的,这才是重头戏——贴春联。我架好钢梯,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加油鼓劲儿,手脚并用,沿着两个大拇指粗细的阶级向上攀登。刚开始还算顺利,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梯子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我对其把握得十分出色,但随着一级一级地向上,高度也随之增加,梯子在这时开始晃悠起来,颤抖如同我筛糠的腿一般,此刻的钢梯如同垂暮之年的老者,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哆哆嗦嗦,不时发出一声叹息,果真是命悬一线啊!到达既定的高度后,我尽量轻手轻脚地俯下身子接过爸爸手中的春联,生怕动作过大。我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一次次地调整端详,保证春联与地面垂直。此时往下一瞧,足有三四米的高度,手心不禁攥出了汗,生怕有些闪失,双脚也因长期站立而发麻。所幸成功地固定了春联的位置,粘贴完成。终于回到了那熟悉坚实的地面,倍感亲切,一颗紧绷的心也总算放松下来。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今年的春节,我迈出了自己的一大步。调配、涂抹面糊,分辨、张贴春联,这一项项充实、艰难的活动,它们使我收获了耐心,收获了勇气,收获了无畏;它们令我不再惧怕失败,坚信自己,大步向前。
春节充满欢声笑语,春节充满歌舞升平,春节充满美好希望,在这个春节,我同春节一起进步,我在春节中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