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牧场里,住着一匹老驴和一匹小驴。
有一天,老驴对小驴说:“孩子,你已经长大了,能帮妈妈把这袋麦子送到马伯伯家可以吗?”小驴兴奋地说:“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帮妈妈做事了。”妈妈一听,高兴地说:“好啊,那赶紧去送吧!”
小驴驮起麦子,飞快地往马伯伯家赶去。跑着跑着,忽然遇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挡住了去路,河水哗哗的流着。小驴想:“我能不能过去呢?要是妈妈在身边该有多好啊!”
小驴向四周望望,看到一只大象在河边悠闲地洗澡,小驴蹬蹬蹬地跑过去问道:“大象叔叔,请您告诉我,这条河我能过得去吗?”大象说:“这条河很浅很浅,还没到我的脚趾头呢。你能过得的去。”
小驴听了大象的话,急忙跑到河边,刚抬起腿准备过河。突然,一只小老鼠窜到面前说:“小驴!别过河,别过河,你会被淹死的!”小驴一听,赶紧看看四周,原来是一只小老鼠在说话。小老鼠说:“前些天,我的小伙伴坐船去河对岸,被浪给冲走了!”
小驴连忙收住脚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叹了口气,说:“哎!还是回家去问问妈妈吧!”
小驴噔噔噔地跑回了家。妈妈问他:“怎么回来啦?”小驴难为情地说:“一条河挡住了去路,我……我过不去。大象叔叔告诉我,那河很浅,但小老鼠说,那河水很深,还淹死过他的小伙伴呢?我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好了。妈妈说:“那么河水到底是深还是浅呢?你仔细想过他们的话吗?”小驴红着脸说:“没……没想过。”妈妈亲切地对小驴说:“孩子,光听别人说,自己不动脑筋,那是不行的。河水是深是浅,你去试一试就知道了。”
小驴想:是呀,大象比我高,小老鼠又比我矮,我应该能过得去呀。
小驴跑到河边,刚刚抬起前腿,小老鼠拦住他说:“怎么,你不要命啦!”小驴说:“让我试试吧!”他下了河,小心地走到了对岸,原来河水真的像他想得那样,既不像大象说的那样浅,也不像老鼠说的那样深。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题记
漆黑的夜,小村庄,忽明忽暗的路灯照亮那回家的路。
慢慢的,路灯也熄灭了,只留下那暗暗沉沉的月亮,有时候身边会飞来几只萤火虫,照亮回家的路。我抬头看着天上那片繁星,感受乡村的美好。不知不觉发现我早已走到了村子的尽头,一家门前开着灯,虽然不亮,但是在整个村子里在漆黑的夜里它却是如此的显眼,照亮了门前的路。夜这么深了,他在等谁回来?
一日、两日……那家的灯到深夜依旧亮着。
又是一天,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白色的墙壁镀上了金黄色,黑色的砖瓦铺在屋顶,静谧安详。山中无岁月,乡下也是如此。
黄昏渐渐退去。我坐在树下的石头凳子乘凉,看见有一位老人从那家走出来,他的两鬓早已斑白,脸上有盖不住的岁月苍桑,他正在四处张望着什么,喜悦从脸上一点点退却。
我忍不住跑去抓住老人的手,问到:“爷爷,你在等谁吗?家门前的灯总是亮着。”他猛地转身,脸上最后一点的喜悦也不见了,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苦涩,转而又化为平和。他冲我点点头,向对老朋友一样对我谈起。
从他的话语中,我知道了他的老伴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儿子在外地打工,几年才回家一次。而他的女儿早已嫁到远方,这几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不禁觉得他有些可怜。前几天,他接到了他儿子的电话,说过几天就回来看看。
“可是我在家里已经等了他好几天了,却始终不见人影,晚上的时候,我开着门前的那个灯,就是让他在到村口的时候能看见家的方向。可这几天我等啊等,却始终等不到他身影,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啊?”说到这里,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早已淌满了泪水,门口昏沉的灯打在他的脸上,泪花闪着晶莹的光。我默默地跟他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过了几天,我依旧是坐在那棵树下的石凳上乘凉,那位老人也像昨天一样在外张望,浑浊的双眼里忽然闪烁了起来,有个拖着行李箱身材高挑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宽松的衣服,大步向这里走来。看到老人后扑过来,抱住他,想必一定是他的儿子吧。老人还没回过神来,但是双手早已不自觉贴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背上,颤抖着轻拍着,滚烫的泪水再次从他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我不知不觉被这温馨的气氛感染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润,直到似有一条小溪从眼睛流到嘴角。
无论孩子身在何方,父母都会化作风,化作云,化作世间万物身守家门,心却追随儿女身旁。就像那位老父亲一样,在灯下翘首以盼,不论春秋,不论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