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星期里,我有点倒霉,和刘佳豪一起打篮球,正打得起劲,你追我赶,拼命奔跑,突然,不知谁的腿绊住了我,“啪”的一下我就趴在地上了,顿时感觉两眼发黑,一下子晕了过去,大家把我叫醒后,才发现脚上有两大肿块,又黑又紫,不过还能走路,就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第二天,我忍着疼来到学校,但脚好像越来越疼,走不成路了。妈妈带着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问题不太严重,有点重度肌肉拉伤。贴点膏药,不要剧烈活动。医生还帮我进行了按摩,休息一会,感觉好多了,不太疼了,真是老天开眼啊。
因为脚受伤,所以跑不了步,也打不了篮球,更上不了体育课,还参加不了活动,只能在班里干坐着,我出去走走,没想到一走就疼,于是让我想起了一首歌《预谋》里面的歌词:“反正他都不难受,他只要自由,他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
在我没绊到之前,我们班组建了一个篮球队,我、孙博文和刘佳豪立马报了名。光报名不练习怎么行,我们就利用课余时间拼命地练习,我被绊倒之后,老师说我们学校很重视这次小升初考试,所以我们的篮球队和足球队都取消了,what?唉,这都是我的脚做的孽呀!
被绊倒的滋味可真难受呀,没办法消愁呀,想想别人都是借酒消愁,而我只好借歌消愁:“反正他都不难受,他只要自由,他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
青春里有很多很小的细节,不经意间伤害到了我们至亲至爱的人。但好在正值年少,悔而不晚,改尚未迟。
——题记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打球?”我腾地一下从板凳上站起来,大声质问着父亲。父亲的目光突然黯淡下来,低着头小声地说:“这不是快期中考试了吗?你也该在家复习……”我只觉得有血液从我脚底下逆流而上,直冲大脑。不等他说完,我便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每个星期你都会找到不同的理由阻止我去打球,难道我就应该每天闷在家里学习吗?”愤怒蓦地涌上我的大脑,我冲出家门,摔门而去。
楼下灯火寥落,稀稀疏疏的树影斑驳交错,我放慢了脚步,突然心里一片茫然失落。我本该明白不应对父亲如此不敬的,但是横亘在我与父亲之间的不只是能否打球,还有难以计数的大大小小的争吵。理智渐渐回归头脑,它如一盆冷水从我头上浇下,使站在风中的我不住地战栗起来。“也许,我该回去给他道歉。”呵,这真是个愚蠢的念头,道歉早已消失在我与父亲的谈话中。成年人和青少年,不知还存在着多少不可逾越的代沟。
清脆的铃声响起——是我家对面的学校夜自习下课了。一位同学冲出学校,向人群中望了几眼,便飞快地向我旁边跑去。此时,他的父亲正站在风中,凉风把他的双颊吹得通红。“爸,我饿了。”“先把袄给穿上,别着凉了。”父亲边说边去接下他的书包,“走,你说想吃啥,爸带你去!”他脸上满满的宠溺,浓得化不开的幸福。也许,见到儿子是他这一天中,最快乐的事。
曾几何时,我与父亲也这般亲密过。只是如今,争吵和冷战早已把我们父子隔开,两颗心也早已渐行渐远。无情的岁月染白了父亲的黑发,我却又以这样的方式伤害了他。泪水从我眼里无声地滑落,后悔地情绪已像藤蔓一样爬上我整个心房。我竞连对他道歉的话也难以启口,这是多大的罪过啊!
想到这里,我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天空,星星正一闪一闪地眨着眼,我突然明白了自己是多么幸福。我抹干眼泪。坚定地向家的方向走去……